不近人情了。自己只是隨便問兩句,她居然隨意喝罵?
就在這時,王天看到這個少女隱藏在桌子下面的手突然動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了她手中多了一個明晃晃的鋼針。她不著痕跡的兩個指頭一彈,鋼針已經無聲無息的射向了這個年輕人。
王天掏出一枚硬幣同時彈了出去,“叮”一個輕微的聲音響起,硬幣已經把鋼針給打落了下來。雖然王天並不知道她的鋼針威力有多大,但想必一個普通人被打中絕對好不了哪裡去。這個叫阿澤的年輕人只是問了她一句,她卻向他下手,可見她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那個女孩怒視了王天一眼,然後站起身來徑直結賬離開。
“這個女子還真奇怪,即使她真的是擺夷族女子,也犯不著這樣生氣啊。”阿澤走到王天面前坐下說道。
“你怎麼能確定她是擺夷女子?”王天問道。
“看她的服飾就知道了,她們都崇尚白色,所以她穿著白衣服。她衣服上的穗子代表風,衣服上的牡丹代表花,白色代表雪,耳朵上的墜子是新月形代表月,合起來就叫做風花雪月……”阿澤說道。
“原來如此……”雖然她穿的比較隱晦,但還是被一些老資格的驢友給認了出來。
“好了我也該走了,希望明天見到你的時候你沒有被嚇到。”阿澤說道。他的意思是如家酒店不乾淨的事情。
“我也要回去了,很高興認識你這位朋友。”王天說道。
“我也是。”阿澤說完。瀟灑的離開了。
……
回到酒店,王天突然看見一個白衣女子的身影走上樓梯,竟然就是那個擺夷女子。她居然也住這個酒店?
王天走上了自己居住的4樓,發現那個女子居然和自己居住在同一個樓層。王天住在中間的一個房間,而她則是住在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裡。
整個樓層也只有他們兩個旅客。
對她王天倒也沒有什麼好奇心。大概她也是某個隱門中人吧。她雖然行事兇悍了一點,但只要不招惹到自己頭上就不關自己的事情。不過要是她敢犯賤,王天不介意把她變成經驗。
進了房間王天開始洗漱,完畢之後突然聽到房間裡面的電話鈴聲響起。一般酒店的客房裡面都有有線電話,方便旅客和服務檯聯絡。
“先生,請問你需要服務嗎?包你滿意。”電話裡面傳來一個膩人的女聲。
“不需要!”王天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王天躺在床上看了一會電視。就在這時電話鈴又響了。
“先生,請問你需要特殊服務嗎?”這次問這話的居然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他裝模作樣的把聲音憋的很尖細。
“滾!”王天怒了。掛掉了電話,直接把電話線給拔了。心中暗歎現在的服務行業簡直是太周到了,居然男女通殺。當然這也和現在的生活壓力太大有關。
“咚咚咚”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王天真是鬱悶到了極點,那個叫阿澤的年輕人說這個酒店有點不乾淨,難道指的就是這個?
一開始王天有心去不去理會,但敲門聲卻在繼續,好像王天不開門他就不會罷休似的。
王天打算去開門,要是敲門的是個男的的話就狠狠給他一個耳光,然後踹他兩腳。要是是個女的的話就算了。女的做這個還有一絲絲情有可原。但男的要是做這個就說不過去了。
開啟門一看,王天驚訝了。來叫門的居然是那位擺夷女子。
難道她居然是做這個的?不過王天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以她的身手不可能做這樣的職業。仔細看一下她的裝束。果然和阿澤描述的一模一樣,身上穿的是風花雪月。
“看什麼看?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這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