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小喬。空有一腔的憤慨。卻也不敢再吱聲,因為她已受不了顏良如此的“羞辱”。
見得身前的美少婦,終於是聽話的閉了嘴巴,顏良這才滿意,策馬望皖城方向徐徐而去。
此時的皖城,已是遍城的顏軍。
蔣欽一逃,餘下的那點殘存的吳軍,轉眼就土崩瓦解。怎擋得住四面衝破的顏軍。
當顏良在生擒小喬的功夫,張遼已是率軍破城而出。將吳軍殺得七零八落,更將那面“顏”字的大旗,高高的插在了皖城城頭。
北城頭,“顏”字的大旗高高飄揚,成百上千的顏軍將士,擁立在城頭歡呼大叫,慶祝著他們的破城之功。
顏良載著平趴在身前小喬,昂揚從容的步入了皖城,身後處,受了傷的蔣欽也被反綁著,灰頭土臉的跟隨入內。
從攻城到陷城,不到一個多時辰,這座廬江郡的治所,已然易手。
傍晚之時,顏良已經高坐在郡府大堂上,與諸將慶賀今日的破城之勝。
湖口大敗周瑜,兵不血刃拿下固若金湯的皖口要塞,如今又輕鬆的攻下廬江治所,顏家軍的將士正以橫掃的氣勢,向著孫權的老巢秣陵城高歌猛進。
此等驕人的戰績,又如何能不叫顏良和諸將興奮。
在這歡慶的熱烈氣氛中,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一臉黯然的蔣欽被押解了上來。
顏良那長刀一拍,顯然讓蔣欽傷得不輕,一眼看去,他整張臉蒼白如紙,連呼吸也頗為艱難。
“一個重傷被俘之人,還怕他掀出什麼風浪不成,給他鬆綁吧。”顏良擺了擺手。
親軍們這才將蔣欽身上的繩索解開。
沒了束縛的蔣欽,神色依然鐵青,尷尬的立在,有些不知所以。
“蔣欽,本將素來大度,方才給了你一次投降的機會,你沒有抓住。現在本將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降,還是不降。”
蔣欽還是有幾分能力,況且其人也不是孫權死忠,能夠將其收降,為我所用,自然是最好。
面對顏良的招降,蔣欽卻立在那裡默不做聲,未有慷慨拒絕,但也沒有伏首請降。
顏良卻也不急,只冷笑一聲,“蔣欽,你可知你家周大都督,為何要強攻湖口嗎?”
蔣欽面露茫然,卻猜不出顏良為何會忽然提起此事。
“周瑜之所反守為攻,乃是因為孫權中了本將的離間之計,懷疑周瑜和本將勾結,想要謀反自立,他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才不得不主動出擊,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顏良道破了真相,此時的蔣欽,方才恍然驚悟。
先前時,江東風傳周瑜將要自立,蔣欽等諸將也曾懷疑這是顏良的離間計,但卻未敢確信。
至於周瑜出兵,私下的目的雖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但這般心思,又豈能跟諸將明言。
直到此時,蔣欽才明白,周瑜乃是蒙受了冤屈,不得已而出擊,最終遭此敗績。
“原來,周都督乃是為你所陷害!”蔣欽瞪向了顏良。
顏良不以為然道:“荊揚互為死敵,本將略施些手段又有何不可,倘若那孫權果真為用人不疑的明主,他又焉會中計,依本將之見,恐怕是他心中早對周瑜心存忌憚吧。”
諷刺一語,揭穿了孫權的真面目。
原本憤慨的蔣欽,神色一震,頓時又默然不語,不知如何以應。
顏良的話,深深的刺痛了蔣欽心中的痛處。
一直以來,他們這班江東孫策時代的舊將,均以為孫權是不亞其兄的英主,但這些年來孫權的種種不堪,讓他們對孫權的能力,已是產生了動搖。
而現如今,孫權更是對江東的擎天之柱周瑜,心生猜忌,不念其卓越的功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