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還是剛才發怒的小駱總,簡直是非物質文化遺產變臉繼承人。
許聞:“???”
顧峪昔推門進去,順便把門帶上。
許聞表情嚴肅盯著門:“……”這區別對待啊,就很過分吶。
此時總裁辦公室裡——
顧峪昔踏進門的那瞬間就看到滿地的檔案被丟得到處都是,然後便是靠坐在椅背上,襯衣被扯得鬆散、神情煩躁的駱盼之。
空間裡瀰漫著屬於alpha資訊素中焦躁的氣息,興許他對駱盼之的資訊素很敏感,會讓他感受到這道資訊素中,駱盼之傳遞出的煩躁焦慮心情。
從而讓他感覺到這道資訊素沒了平日的溫柔,反倒多了幾分牴觸。
他收斂起心頭的狐疑,彎下腰撿起腳邊的檔案:“你怎麼了,發那麼大火。”
駱盼之看到顧峪昔的瞬間臉色稍微沒那麼難看,見人在撿他剛才發脾氣丟的檔案:“別撿,隨它吧。”
“所以真的因為駱總要安排你去相親生氣了?”顧峪昔把所有檔案撿起來,他拿著走到駱盼之身旁,而後隨意的靠在桌旁,把檔案放下垂眸看著人:“還是因為不知道怎麼跟我說今晚要去跟其他oga吃飯?如果是因為這件事,你跟我說一聲,也沒什麼。”
駱盼之像是沒想到顧峪昔會這麼回答,而這個回答令他本就壓抑著的躁鬱又有要爆發的趨勢,眸色一沉,他伸手將顧峪昔扯入懷中。
“你說什麼?”微沉的嗓音透出慍怒之意。
顧峪昔眼疾手快的扶上駱盼之的肩膀,單膝抵著駱盼之的椅子中間,在感受到這人的力度,他對上駱盼之眸中的怒意,不明所以的:“你對我生什麼氣,是我安排你去的嗎?”
“你不吃醋嗎?我要跟其他oga約會?”駱盼之聽著顧峪昔這樣輕描淡寫的話語,不知名的煩躁席捲理智,伸手掐上他的腰身,強勢地將人往懷裡攬。
掐著腰身的手沒有絲毫收斂,顧峪昔感覺有些疼擰了擰眉,他對駱盼之的反問冷笑回答:“我吃醋有用嗎?我們並沒有公開關係,在外人看來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而且是駱總要你去的,你能不去嗎?我說不要去你會為了我不聽駱總的嗎?”
說完冷下臉想把駱盼之的手扯開。
好端端的朝他發什麼火,他不生氣嗎?
駱盼之見顧峪昔要推開自己的手,連忙雙臂摟上顧峪昔的腰身,身體往前坐了坐,將臉貼在他的腰腹上。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是這麼抱著顧峪昔不讓他走。
顧峪昔沒有動,由他抱著,卻沉默著沒有說話。
兩人陷入沉默中。
這也是他們在一起以來第一次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開始爭吵。
駱盼之似乎察覺到自己剋制不住的脾氣,他抬頭看向顧峪昔,見人面無表情沒有看他,既難受又壓不住心頭的怒意。
他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他變得有點不像自己。
為什麼他莫名其妙的總是發脾氣。
他現在抱著的人可是顧峪昔,為什麼他連對著顧峪昔都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意,甚至這幾天他感覺到靠近顧峪昔都會覺得煩躁不安。
甚至是不想回答的反抗,以及……
身體的抗拒。
糟了。
不行,他得放開顧峪昔。
顧峪昔感覺到駱盼之抱著自己腰身的手漸漸鬆開,他神情微怔,眸底盪開漣漪。
“對不起,我不應該對你發火,我晚上不會去的,你先去忙吧,我一個人靜靜。”駱盼之立刻放開顧峪昔,他站起身走向休息室。
‘嘭’的聲,休息室門被用力關上。
顧峪昔像是難以置信那般,凝視著那扇被用力關上的門,明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