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血統,一生出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名堂。”
沈肆,“嗯。”
蘇夏看他,“你不是跟程玉佛認識很多年了嗎,不瞭解她的為人?”
沈肆皺眉,不想了解的,他都不會撥時間過去。
蘇夏按著沈肆的肩膀要起來,“我去告訴明明。”
說完就走。
沈肆只來得及抓到女人的衣服,他無奈的扶了撫額頭。
“蘇夏?”
沈肆起身,去把陽臺的女人抱回房間。
下一刻,房間的地上多了幾件衣服。
週五,程父來找白明明,說想請他喝茶。
白明明剛下課,這幾天程玉穗的影子跟旋轉的陀螺一樣,總是在他的腦子裡轉悠,他不但有黑眼圈,還腰痠背痛,正準備去拔火罐。
“程老先生,抱歉,我還有事。”
程父臉上掛著笑,和善道,“白老師,你看這樣行嗎,就二十分鐘。”
老人那麼說了,白明明不好再推辭,他們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休閒會所。
一杯茶見底,程父終於不再東拉西扯,“白老師有物件嗎?”
眼珠子一轉,白明明吹著漂浮的茶葉,“目前沒有。”
程父和藹的說道,“那白老師你覺得小女怎麼樣?”
白明明差點把茶杯扔了,“不太瞭解。”
程父喝了一口茶,“明天是小女的生日,來的都是自家人,不知道白老師有沒有時間?”
他這意思含蓄,又明瞭。
白明明抬頭,“程老先生,我只是一個舞蹈老師,收入一般,家境也很普通。”
臥槽,要他當便宜老爸?他看起來像冤大頭嗎?
那程玉穗也是厲害,肚子裡揣了,還不能安分守己。
“這沒關係,”程父連忙說,“年輕人有上進心,有一技之長,並且堅持,那就是成功。”
白明明無語。
接下來程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一大把年紀了,仍然能口若懸河,吐字清晰。
他既是媒婆,又是支持者,也是一心為女兒的慈父。
白明明暗自搖頭,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他微仰下巴,輪廓線條是少有的銳利,“程老先生,我有喜歡的人。”
程父的話聲一停,“是蘇夏嗎?”
白明明有一瞬的天人交戰,最後還是選擇不拿好閨蜜當擋箭牌。
他搖頭,“不是。”
程父沒追問,“白老師,婚姻並不能靠喜歡維持。”
“但是我覺得如果連喜歡都做不到,還在一個鍋裡吃飯,”白明明輕笑,“那不是挺沒意思嗎?”
程父深深的看了眼對面的年輕人,臨走時說,“白老師,你不妨再想想。”
白明明杵在原地,聞著漫天飄散的汽車尾氣,他在口袋摸了摸,摸出倆個鋼蹦,去公交站臺等車。
這是他的生活,和他的人一樣,在荊城最平凡不過。
上車,投鋼蹦,白明明坐在後排,他又一次慶幸,還好那晚啥事都沒有。
如果真發生了,他的心裡會過意不去,糾結到死,爽一晚上,後悔一輩子。
拔完火罐回家,白明明剛走到樓底下,一隻腳踩在半空,左側響起一個聲音,“白明明。”
白明明扭頭,程大小姐拎著包站樹底下,那地兒昏暗,看不見她的臉,“我們出去喝一杯吧?”
白明明給了一個白眼,這對父女倆是約好的吧。”
一個是喝茶,另一個是喝咖啡,全是喝的,就沒有一個能吃上的。
他抽嘴,關注點錯了。
對待程玉穗時,白明明也不用尊老,他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