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在這裡拖下去最終也就是個死,還不如試一試就算真的放出來個什麼,那也就是個拼命的結果。
在我們三個人都同意之後,老道又走到那塊龍首石盤前面,撥動起那塊石盤來。
那咔咔的聲音讓我們的心跳都跟著亂了起來,我和強子把從鬼子那裡搞來的步槍緊緊握在手裡,眼睛死死的盯著那些未知的石壁。
強子說道。
:“孃的早知道就把那幾箱炸藥給搬來了。”
我跟強子認識多年,每次好像他在我身邊我還真不怎麼擔心,人嘛一輩子也就那樣,想明白了就那麼回事。
於是我也坦然了許多。
:“那你小子咋不搬過來?”
強子回道。
:“我哪知道都什麼年月了還有這些,我尋思著拿兩支步槍對付對付那些苗人就足夠了。”
說著又看了看那苗族女翻譯。
:“哎,我可沒說你們苗人都是壞人,我是說那些壞苗人!”
苗族女翻譯並沒有搭腔,強子繼續扯犢子道。
:“那些炸藥不是太重了嘛,早知道這樣老子就給它全都背過來了,看老子不把這山都給它炸平了!你說是吧濤?”
老道一邊撥弄那石盤一邊接過話頭。
:“強子不是老道我說你,你他孃的盡是馬後炮!”
強子回懟道。
:“你得了吧,還道士,你說說你都會些啥,好好開你的鎖吧!”
看著兩人抬槓的樣子,氣氛頓時也變的不那麼緊張了,我不由得一笑可能是我先前顧慮的太多了,能跟好朋友死一塊兒,也不為是一件幸事。
爺爺去世後我又經歷了愛情的背叛,好像在這個世界上我也確實沒有什麼值得在乎的人和事了,今天就算出不去了又或者別的什麼能有兩個朋友在身邊,死又何懼,再說了我們也不是一點希望也沒有。
突然老道大叫一聲。
:“成了!”
幾乎在老道話音剛落的同時,那龍首石盤開始咔咔的轉動起來。那外圈也開始一邊打著轉一邊往兩邊褪去,露出一個圓形的洞口來,隨著那些圓環不斷的往後退開那洞口也越來越大,足足形成了一個直徑兩米多的大洞口啊咔咔聲才停止。
我四人面面相覷,掩飾不住心中狂喜,哈哈大笑起來,老道滿臉得意。
強子一巴掌就拍在老道的背上,老道一個趔趄沒站穩差點摔倒。
強子哈哈哈的笑著說。
:“老道可以啊,這下老子信了,你老道還真有兩把刷子,我說啊!這些咱們老祖宗的玩意啊!小鬼子不行,還得看咱們真傳弟子老道的手段!”
說著就對著老道豎起大拇指來。
聽著強子的一番恭維,老道滿臉得意的說,。
:“你小子,拍馬屁就拍馬屁你拍我肩膀幹嘛!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經的起幾下啊!”
我說道。
:“別得意,這裡面有什麼還兩說呢!都小心點!”
圓盤一開啟之後從那圓形的洞裡一股涼風襲來,吹在我們臉上涼嗖嗖的,那新鮮空氣的味道瞬間就充斥了我們的鼻腔,肺腑讓人精神一振。
有了這股突如其來的涼意我們一下子精神勁兒就起來了。
強子端著三八大杆一馬當先的一腳就踏了進去。
:“哥兒幾個別猶豫了,這都多少天沒見著太陽了!”
緊接著就是老道,連苗族女翻譯也興沖沖的跟了上去。
只剩下我在最後,感受著這時不時的就透出一股如久旱逢雨般的新鮮的涼意,我總是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在我心裡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問號,但是我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哪裡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