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劇痛從後背傳來,我的記憶完全停留在了那群提著棍子圍攏而來的時候。
我艱難的睜開眼睛,強子和老道正四仰八叉的倒在我的旁邊,我也仰面朝天的躺在一些潮溼的稻草上。
藉著那委微弱且昏暗的燈光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我們好像在一個山洞裡,背後那些潮溼滲透著水珠的崖壁就足以說明了一切,前面的一排密集的鐵籤子深深的嵌入地下和洞頂的石頭裡。
我想我們是被那些苗人俘虜了,我試著爬起來,但是這似乎有點困難,我的背真的很痛。
我伸腳輕輕的動了動倒在離我不遠的強子。
:“強子,強子醒醒!老道!你倆醒醒。”
好一陣子撥弄強子的手終於動了,爬起來坐在稻草上,好像他的狀態比我要好,看樣子身上有肉還是有好處了,強子轉了轉脖頸又揉了揉肩,才掃了一眼四周。
:“這他媽的是哪兒啊?”
我看到他沒事心才放了下來,於是戲謔道。
:“你猜!”
這個時候強子伸手去搖晃老道。
:“老道,老道,起來了,嗨我說,你倒是醒醒呀!”
半晌之後老道才悶哼一聲。
:“唉喲,疼,疼。”
老道看樣子比我還慘,他額頭的那一個紫的發紅的大包就像犄角一般的讓他那本來就勻稱的腦袋顯得大上了一圈。
老道如夢初醒的說道。
:“看樣我們被活捉了,還算不壞總算是有半條命在。”
我們三人艱難的坐了起來背靠著背,不自覺的竟然心裡覺得好笑,大有一種大難不死,劫後餘生的感覺。
強子說。
:“我說你倆笑啥,這都快完犢子了!”
我則不以為然。
:“這不還活著嗎!”
老道接話道。
:“就是,多活一秒是一秒,好死不如賴活著唄!”
強子聽著我和老道的那些調侃的話很是不爽的。
:“我說你倆就不能想點好的,老子都還沒娶媳婦呢,大好前程的良好青年,就這麼完犢子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多可惜啊!”
我呵呵一笑的說道。
:“死不了!要死早死了。”
強子有些不解的問。
:“為啥?都這樣了還撕不了?”
我沒回答繼續去揉揉我那已經腫了起來的顴骨,老道則替我向強子解釋道。
:“你個憨貨,要弄死我們還把我們關在這裡幹嘛,養肥了再殺啊!”
強子差點沒氣的去掐老道只奈何現在的我們稍微一用力就會感到渾身的痛。
這個時候從這昏暗的山洞的另外邊傳來一陣男人的笑聲。
:“對,就是養肥了再殺。”
我心裡一震,有人,還會說漢話,聽那腔調好像還是個正經的北方人。
強子率先開口道。
:“你誰呀?要殺要剮你就快點,別給老子陰陽怪氣的。”
我和老道沒有開口而是豎起了耳朵,想聽那人會說些什麼。
因為前面的鐵籤子限制了我們的視野,我們並不能看到那人身處何處,就只能從聲音的來處判斷,那人就在我們旁邊。
那人又是一陣調侃的笑聲,笑完之後才又說道。
:“跟我叫沒用,還是省點力氣吧!”
強子正是一肚子的氣沒地撒正要跟那人來一場罵戰之時,我攔住了強子。
我對隔壁就問道。
:“聽你說話也不像是這苗寨裡的苗人,你那位啊?”
那人又是一陣苦笑。
:“我又沒說我是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