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怎麼上個藥還這麼久?”
“小皇叔?”
靈兒點點頭,“昨天是他和風南希救了我們。”
天澈心裡生出煩氣,“你和小皇叔很好麼?”
靈兒點點頭,“嗯,他人很好。”
天澈跳下床來,把藥往靈兒床邊一擱,“我走了。”
靈兒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其妙,不知不覺出口,“這就走了?”
天澈走到一半,突然回頭,指著錦繡的床,“我記得這兒還有個丫頭的。”
靈兒愕然,大哥,你現在才發現嗎?早親我的時候想什麼去了?
“她傷得太重,昨天有人帶她治傷去了。”靈兒道。
“哦。”天澈應著,出門去了。
靈兒沒告訴天澈,錦繡是沈落瀟帶走的。不止是錦繡,包括她和楚羽的傷,都有沈落瀟幫忙治,不然不會好得這麼快。只是錦繡傷得太重,金創傷裂開,又受棍傷,內血不止,大夫無力,只等著她自己熬過當晚。
沈落瀟不知又從哪裡知曉她們捱打之事,半夜過來,幫楚羽和靈兒看過之後,發現錦繡已奄奄一息,遂帶她離開,保證半月後還一個健康的錦繡。
靈兒嘆了一口氣,沈落瀟呀沈落瀟,你這般守著姐姐又是為哪般?
靈兒在這邊嘆氣,那邊的楚羽也不比她好。
她自小的教育就是嫁夫隨夫,南希前陣子雖對她不好,但是她從沒想過離開。如今因禍得福,南希總算原諒她了。但她心裡卻並未有多少高興。想起昨晚沈落瀟的話,又一陣惆悵。
沈落瀟說,“小羽,秦兄與蘇小姐都平安,你不用再委屈自己了。”
楚羽搖搖頭,“我既然已經嫁給她,就不再是為大哥了。況且我若走了,還有爹孃和哥哥,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沈落瀟道,“小羽,你相信我嗎?”
楚羽看著他,不知他何意。沈落瀟繼續道,“你隨我離開,你的家人我自可保他們平安。”
楚羽依舊搖頭,“我會離開,但不是現在。現在離開,我可能真的就會輸了。”
沈落瀟沒再說話,只是把南希和天澈留下的藥扔了,然後重新拿出一瓶藥,“他們的藥對你身體不好,這瓶‘榮枯雪’是治傷上品,我叫靈兒過來幫你敷上。”
沈落瀟讓靈兒把楚羽背上原本敷好的藥膏刮掉,重新敷上“榮枯雪”。靈兒雖覺得奇怪,但轉念想可能是不同的藥混合會產生化學反應,反而失去了藥性。這樣一想,就忍不住驚歎,這個沈落瀟,真不簡單。
靈兒看著楚羽背上猙獰的傷口,忍不住眼淚直流,又怕感染楚羽傷口,只好一邊用袖子抹著,一邊敷藥。什麼夫為妻綱,真是沒人性的三綱五常!
楚羽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拿起針線繼續繡。錦緞上亭閣池榭,富麗堂皇,一個小女孩坐著彈琴,兩個小女孩在旁邊支著下巴聽。不遠處,楚羽針腳下是兩個頭戴玉冠錦衣華服的小皇子。
水燕雖然下手重了些,但是也並無多大過錯,風南希罰她禁足三日,也就過了。她受此懲罰,倒也消停了幾日,但見南希這幾日往“芳草軒”跑得勤,又怒上心頭。
好你個秦楚羽,殘花敗柳之身竟然還有臉勾引王爺。
水燕几次挑釁,楚羽身上有傷,連床也沒下,只在床頭慢慢地做著繡活。水燕撂下話,“秦楚羽,你別得意太早。你以為你的破敗身子王爺會再碰你麼?你別做春秋大夢了,王爺對你好只不過是可憐你!”
楚羽聞言一驚,毫無徵兆地一滴血就又落在了錦緞上,桃花點點,殘陽如血。
楚羽抬頭,神色淡然,“說完了嗎?”
水燕一愣,又甩出幾句粗口,扭頭就走,“咱們走著瞧。”
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