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個「熟人」。
刑昊天一身黑袍,打扮與平時不同,長髮隨性披在腦後,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邪氣,還真有點邪教教主的味道。
「教主。」兩個婢女紛紛行禮。
刑昊天一擺手,兩人便向後退了幾步,轉身出了房間,連門口守衛的兩人也出去了。
等人全離開之後,刑昊天走到床邊,低頭和玉寒宮對視。
不過片刻而已,玉寒宮覺得自己有點傻了……
「醒了?」刑昊天面帶笑意問,語氣似乎比以往要溫柔上幾分。
揉了揉疼痛的額頭,玉寒宮皺著眉問:「刑教主,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到底出什麼事了?」
「怎麼?」
「剛才她們叫我「夫人」。」他從未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
刑昊天輕笑一聲,說:「她們沒錯,你現在就是夫人。」
「誰的?」
「我的。」
玉寒宮越來越糊塗了,覺得自己還沒睡醒。也可能這是個惡劣的玩笑,於是決定放慢速度一步一步來,「這是哪裡?」
「天刑教。」不在意他的思維是否跳得太快,刑昊天倒是有問必答。
「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帶你回來的。」
玉寒宮的記憶漸漸恢復。也就是說,他是從司徒山莊被帶到這裡來的?
暫時沒心思計較刑昊天用了什麼辦法把自己帶回來,他問了更要緊的事,「你要幹麼?」
刑昊天一撩長袍下襬,側身坐到床邊,「你現在是我的夫人了,你說我能幹麼?」
玉寒宮搖頭,「我真不知道你想幹麼……」他只覺得自己在跟一個瘋子講話。
「我以為我不用說那麼清楚,你也會明白。」刑昊天伸手輕佻地捏了一下他的下巴,「你現在是我天刑教的人,是我的男寵之一。」
話都說到這分上了,玉寒宮也不是傻子,馬上就明白現在的情況大概和土匪搶親差不多,而刑昊天絕對比土匪可怕。但聰明人都知道在關鍵時候要裝傻的,所以他乾笑了一聲,「教主您跟我開玩笑吧?」
刑昊天揚起嘴角,「你說呢?」
他當然知道不是開玩笑,人都被綁來了,現在是當男寵還是直接殺了都沒有區別。玉寒宮伸手抹了一把臉,他肯定他現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刑昊天。」他深吸一口氣,問眼前的人,「我們無怨無仇吧?」
刑昊天再次說了那句讓人火冒三丈的話。「並無差別。」
「你!」玉寒宮一個衝動剛要罵出口,刑昊天抬手阻止了他。
「我給你的建議就是認清現實。你可能會覺得沒尊嚴,你可以反抗,而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調教你,看你是願意變成只會在床上伺候人的奴隸,還是自己乖乖的服侍我。」
玉寒宮不出聲。
「有時候,尊嚴並不比命重要。」刑昊天站起來背對著他,「我倒是很欣賞你這種個性,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那我還要謝謝教主了?」玉寒宮語帶諷刺。
刑昊天斜睨了他一眼,笑說:「我倒是很喜歡聽你叫我教主,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更悅耳……」
淫魔!玉寒宮在心裡罵了一句,拳頭握得緊緊的。
刑昊天轉頭看他,「你這種不馴服的眼神……」
玉寒宮正要皺眉,刑昊天已轉過話鋒,「有什麼需要可以跟下人說,他們會聽你的。」
「要刀行嗎?」
「可以。自殺的話最好用毒藥,我可以給你幾種死得最快最徹底的,還有斷氣之前能體驗到飄飄欲仙的極樂,你可以慢慢挑。」
自殺個屁!老子是要砍死你!
想是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