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想想也是,這裡割據混亂,沒有魔網覆蓋,自然也就沒有獅王的人用虛空囊進行貿易。
這樣相對原始的地方,怎麼可能有好東西?
對此捉羊不禁感慨“難怪夏老師沒提醒我們來軍械庫看看,敢情是沒必要”。
另外兩人深表贊同。
…
幾乎所有人都將軍營的事和一天前的侵略行動聯絡了起來。
很顯然,這是對方的報復。
純粹的報復行為。
混亂和恐慌就像瘟疫般蔓延開。
因為氏族裡五級以上的強者都死光了,四級的有生力量也都送了,剩下那些連參加喚靈儀式的資格都沒有的人反而成了香餑餑。
烏爾薩的幾十個兒子和其擁護者也紛紛行動了起來。
這其中年紀最大的只有十七歲,有兩人。
最小的還在用尿布,有一籮筐。
他們都繼承了烏爾薩的優秀血脈,現在是時候解除來自頭頂的封印,站起來做個真男人了!
頭頂的大山拿掉了,是時候橫掃軟弱,做回自己了!
於是,這群傢伙以“商討未來”為名義在王帳內爭吵不休。
“要我說,現在就該讓巴胡克少爺當族長,他十七歲,年齡剛好!”
“放屁,我選魯爾曼隊長,他是軍隊的首領!”
“一個連喚靈儀式都無法參加的廢物,就像一條野狗,有什麼資格上臺?”
“都閉嘴,要我說,想當族長,先找回烏爾薩族長的武器!”
說話的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
他是已故靈魂祭司的父親,也是他的侍者之一。
因為贊羅人的“弒父情結”,在兒子的成就超過自己後,他就得為對方端茶送水忙前忙後。
那位祭司去找羅伊德麻煩時沒帶上他,現在族內就剩下他這一個四級的侍者了。
他這話讓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開玩笑,去哪裡找烏爾薩的武器?
他們就連族長是怎麼死的都沒搞懂,羅伊德最後時刻的驅逐術讓周圍的人都走遠了。
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一道浴血的身影撞破了帳篷,從天而降!
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僅因為這強大、可怕、不遜色於烏爾薩的氣勢。
還因為他手上戴著的血色利爪拳套。
說什麼來什麼……
這不就是族長的武器嗎?
在場之人無不噤若寒蟬,面面相覷。
忽然,帳篷的門簾被人掀開,一個贊羅人推著小車吱扭吱扭地進來。
有人眼尖,認出了這傢伙,頓時驚叫道:
“法、法卡斯?你竟然還活著?”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小聲議論。
“法卡斯?那是誰……”
“一個飛龍騎手,參加過喚靈儀式……”
“那他不是一天前就……”
聽著這些議論,法卡斯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他不光沒死,還當了俘虜,還親自帶著敵人過來。
因為傑出的雙語言掌握,他還成了亞瑟的翻譯官。
當然,這種任務只讓亞瑟一個人來顯然不太行。
還有一個潛行的夏老師跟在一旁。
他雖然聽不懂獸人語,但是他有翻譯。
作為壽命悠久的精靈,黛琳是三語言精通。
於是,這樣一支人員精簡但什麼都有的隊伍就組建完畢了。
法卡斯把小車停在一旁,深吸一口氣,然後回憶著海涅教給自己的臺詞。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