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怕不用三個月就得關門大吉了。
“爹地!”意泠抗議的一踱腳,跟著便像火車頭一樣的衝進他的懷裡撒嬌,二十三歲的她在父母的嬌寵之下,依然有著小女孩似的天真嬌憨。
“人家想要做嘛!”
“可是你做不來啊!”無奈的掃了一眼自己被女兒當鞦韆蕩的手臂,他有些無奈的誠實說道。
要他來說,與其將那間極具紀念價值的咖啡屋交給迷糊又笨拙的女兒,他還不如從自己公司裡隨便找個辦事員來,搞不好還會經營得比較好些。
不是說他的女兒有多笨,只不過她的手藝真的不佳,而且那顆迷糊的腦袋更是幾乎無人能比,所以說他能放心嗎?
“爹地!那……讓我試一試好了,如果真做不來,我就不做了。”
駱盛平無奈的掃了女兒一眼,有些沒轍的說:“意泠兒,不是爹地小氣不讓你去試,而是這種東西本來就試不得。”
“怎地試不得?”
“你自己想想看,如果說你去一家咖啡屋喝咖啡吃下午茶,結果喝到的咖啡比洗衣水還不如,三明治和蛋糕則像一坨垃圾,你還會去吃第二次嗎?”
哇!爹地還真狠,竟然這麼說她的手藝,洗衣水和垃圾?虧他還是自己最喜愛的老爹!
“可是你自己也說這種事是一回生、二回熟嘛!”活像尾金魚似的氣鼓了嘴,意泠不依的反駁。
寵溺的拍了她氣鼓鼓的嫩頰,為免女兒氣得接下來幾天不和他說話,向來疼女若命的駱盛平只好軟下聲,動之以情的說:“爹地不是不知道你想守著你媽咪心血結晶的心願,可是把它交給你,爹地真的不放心,要不然我們找個專業的店長,由他來經營好嗎?你可以先跟著他學習一陣子,等到上手了,你就可以自己經營了。”他理智的建議著,而這也是他唯一能夠想出來的辦法。
“這……”輕咬著紅嫩嫩的唇,她猶豫了半晌,雖然爹地說的很白,可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水亮的明眸忍不住掃向剛剛做好的三明治,她暗歎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父親的憂心是正確的。
原本挺直的雙肩倏地垮下,她露出一抹可憐兮兮的笑容望著父親。
“意泠兒,聽爹地的話,就把這段時間當做學習好嗎?”看不得女兒頹喪,駱盛平將她抱了個滿懷,柔聲安慰道。
“好吧!”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在父親懷裡點了點頭,可隨即又很堅持地說:“但這經營的人選得要經過我同意,我可不想將媽咪的心血隨便交給別人。”
“是,我的小公主!”女兒的同意終於讓他放下了心上的一顆大石頭,他還有什麼條件不同意的。
而父親的點頭也讓意泠原本的沮喪被一抹耀眼的笑容驅走,望著他的眼神也開始閃閃發亮。
煩啊!
膩啊!
原本鐵青著一張臉,疾速前進的西門端一屁股坐在路邊長椅上,煩躁地爬了爬濃密的黑髮。
他就是搞不懂,為什麼那些女人總是有辦法得知他落腳的地方。
而且不管他人住的飯店是高階或是普通,甚至是一般的汽車旅館,相同的戲碼還是依然三不五時就要上演一次。
這樣的騷擾幾乎要叫他煩不甚煩,甚至讓他有一種想要殺人的慾望。
他只不過是想要休個假罷了,為什麼不單是那些覬覦他這臺業界有名的印鈔機,好幫忙增加自己財富的大老闆不放過他;就連那些看中他日後增值潛能的千金小姐,還有那些心懷不軌,想要麻雀變鳳凰的女人也不肯放過他。
天啊,他快被煩死了!
難道說他只有回到公司,讓那些早已練就成金剛不壞之身的警衛們來看守著,才能捍衛他的寧靜嗎?
想休個假,真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