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顏六色的酒吧以及冒充有檔次的咖啡吧。我知道工大的主校區還在朝陽區,眾所周知,工科學校雄性動物太多,這些廊和酒吧想來也不會缺少工大的學生光顧吧。
其實我要是朝陽區區長的話,這片地方也不是找不到重新振作的機會的。朝陽區比起其他幾個郊區和市區來說有一個最大的優勢就是它地方夠大,而常住人口相對較少,很多地清空了開房地產業應該不錯。雖然現在是全球經濟危機,但是據說本市的房價卻依然在上漲。當然開房地產牽涉的面太廣,問題太多,但是他們還可以直接把地賣給中興集團來開。再或者,許多充滿我們國家八十年代時代特色的舊廠房,舊街道還可以拿來拍電影啊。
但是,隨著我們在朝陽區的街道里越走越深,我覺得朝陽區的建築最適合拍的是恐怖片和驚悚片。開著車轉了一圈,肖濛一直很費力的尋找什麼,可是這顯得有些徒勞。我想提醒她要找人的話最好還是下車去問,可是我幹嘛要提這樣的建議呢?就這麼在車裡兜著有什麼不好?說不定她失望了就這麼回去那不是大家都好交代了?
“這裡停一下。”
看來,肖濛是不打算就這樣回去的。她要我把車停在了一個路口,然後要我和她一起下車。
坦白說,我覺得這裡很荒涼,不像前面的街道,至少還有廊和酒吧,路燈壞得也少一些。這裡完全是一片舊廠房和宿舍樓,老長的一條街,就三幾個路燈是亮著的。地上有很多垃圾,風一吹,紙片嘩嘩嘩的亂飛,完全就是恐怖片裡的意境。
我想立刻回到車上去。立刻離開這個鬼氣森森地地方。
肖濛其實也很害怕。她用一隻手抓住了我地衣服。拖著我走向街角地路牌。姐姐。妹妹。阿姨。大姑。你能不能放過我啊?現在是五一期間。離剛過地清明也沒有幾天啊。
“科學路。”肖濛看清了鏽跡斑斑地路牌。說:“就是這裡面了。”她找到了地方。臉上卻沒有什麼喜悅地表情。因為裡面地路更黑。更恐怖。
“不要去了。”我為自己和肖濛找理由。我看得出她地腿也有些抖。說:“宋旭東作為我們警隊地前輩。貌似也曾經是很有名地刑警。他能熬到退休。一定撈了不少地好處。哪裡會住在這樣地地方。”
肖濛說:“他們那個年代地人民警察不像你們現在。人家那是真正地為人民服務。你不知道那時候地警察很清貧地嗎?”
我說:“據我所知。現在地警察也很清貧。至少我就是。”我想起高空開地豐田霸道來。覺得這句話似乎說服力不是很強。可要是高空是個警隊地蛀蟲呢?我滿心希望那傢伙早點落水。誰讓他跟我說話地時候就像跟空氣說話一樣地。
“走。”肖濛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鼓足了勇氣,說:“我們進去找,資料上說,他家住在科學路444號,十年前就退休了,老伴過世得早,唯一的一個女兒還在讀幼兒園的時候就遇到交通意外死了。他沒有什麼別的親人,應該也不會搬走。”
“既然他的人生這麼慘,那就更不會住在這個傷心之地了。”我被肖濛拖著,非常不情願邁開步子,還在拼命的找理由推脫。肖濛真的也蠻害怕,可我真的比她還要害怕啊。再說那個門牌號數這麼不吉利,我又沒穿紅內褲,萬一去了回不來怎麼辦?
這時候前面突然亮起了一盞燈,我和肖濛同時嚇了一跳,才現那不過是一盞路燈。亮了一下又熄了,卻更加的恐怖。
“走啊!”肖濛看來豁出去了,不顧死活的拉著我往裡面走。我不是被她的毅然和堅決打動的,事實上,真是羞於啟齒,我竟然連力氣都掙不過她。難怪她都不怕我會**她了,到了關鍵時候,說不定任人擺佈的還是我而不是她。
5555555555,怎麼說我也還是一個正常的健全的男人啊,而且還受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