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婚前財產,離婚我都分不到一塊磚,我讀書看報的,&rdo;徐酒歲嗤笑了聲,表示自己才不為五斗米折腰,&ldo;騙鬼呀你。&rdo;
&ldo;你點點頭,我明天就去把它轉贈給你,&rdo;手搭在方向盤上,男人一臉認真,&ldo;它就是你的婚前財產了,跟你離婚,我虧得血本無歸,行不?&rdo;
花言巧語。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是屬狐狸的呢?
&ldo;你這是想在我過門前,先給我扣上拜金女的帽子,逼你爹媽跟我決裂?&rdo;她斜睨他。
&ldo;決裂什麼?跟他們二老有什麼關係?喬欣說錯了一點,那房子是我自己買的,老公真的比你想像中有錢一點。&rdo;
而眼下,徐酒歲卻完全沒有跟他開玩笑的心思。
放下了手機坐起來,她側過身,微微眯起眼認真盯著身邊男人的側臉,問:&ldo;她是不是總是這樣,仗著你們父母是世交,仗著你們一塊長大,仗著朋友身份留在你身邊‐‐你以前所有交往過的人都被她這麼趕走的,嗯?&rdo;
薄一昭抬起手拍拍她的頭。
手被不耐煩地拉開。
他又伸手去摸她的臉。
她就一臉氣急敗壞都掐他的手。
&ldo;我不知道,&rdo;薄一昭無奈地說,&ldo;以前沒人跟我說過這個,一般來說她們嚶嚶嚶就跑了,我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甩了。&rdo;
徐酒歲沉默三秒。
&ldo;這個臭……&rdo;徐酒歲用口型把後面兩個字自動消音,改為使勁兒掐他的手,&ldo;你就不能離她遠點?不行你必須離她遠點!你今晚,不對,你現在就打電話跟她說,她不可能!沒希望!等不到!迷途的羔羊徹底迷失在老子這片陰山大草原了,她滾一邊去絢爛開放,春花燦爛!反正羊只吃草!&rdo;
挺嚴肅的一件事兒,薄一昭愣是被她豐富的用詞再次逗笑了。
徐酒歲那個氣啊,而且是越說越來氣,炸毛的貓似的使勁打他:&ldo;你給我打電話!開公放!&rdo;
薄一昭被她撓了幾下,受不住了往旁邊躲:&ldo;開車呢!&rdo;
開個雞毛車,他們堵立交橋上呢!
徐酒歲把窗戶降下去,半個身子探出去看了眼,前面大排長龍一眼望不到頭,至少能給他有一首歌的時間對喬欣放盡狠話。
她猛地縮回手,不說話就瞪著薄一昭,男人架不住她這麼瞪,自己也看了眼前後擁堵的交通情況,嘆了口氣,妥協了。
身子往副駕駛那邊歪了歪,臉伸過去。
徐酒歲氣勢洶洶,黑著臉吧唧親了他一下。
力道大得恨不得從他臉上啃塊肉下來。
男人這才拿出手機,播了個號碼,那邊響了兩下就被接起來了,一個細細柔柔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欣喜接起來:&ldo;阿昭?&rdo;
薄一昭來得及張口說話前,旁邊伸過來一個白皙的指尖,摸索著在他手機螢幕上摁下了公放鍵‐‐
失笑搖搖頭,抓過她伸過來的指尖咬了一口,舌尖卷過她柔軟的指尖……癢得徐酒歲一個哆嗦,連忙把自己的手搶回來。
薄一昭笑了笑。
&ldo;是我,&rdo;他聲音一本正經,&ldo;喬欣,你今天是不是跟歲歲說什麼了?怎麼把她氣成這樣?&rdo;
電話那邊陷入一陣啞然失聲的沉默,大概是喬欣陷入&ldo;徐酒歲怎麼能惡人先告狀這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