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時候,再次出手,將這片天地給封印住,不然的話,僅憑這溫度,莫說是人,就算是整個九十九城,也要直接化掉。
“你這食物想幹什麼?垂死掙扎嗎?都是徒勞的,哈,不過我很喜歡你垂死掙扎的樣子,這樣不但味道鮮美,而且我的心情也會很愉悅!”野狂生一邊嘲諷著,一邊給自己身體做著調整,別看他嘴上說得輕鬆,但心裡比誰都清楚眼下的局面。
滕飛真的一點損傷都沒受嗎?當然不是!不然的話,他早就一起衝上來幫著野狂生一起圍毆帝尊這個裝逼貨了,什麼單獨公平的一戰,都是狗屁,面對侵略者,還需要什麼公平?一起上去打死就是。
現在的滕飛,是在強撐著,這一點,野狂生心裡最清楚不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