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的傢伙,你還想做點什麼?”女子嬌羞,臉色緋紅的瞪著對面的人。
“總要名副其實才好。”青年咕噥了一句。
女子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露出誘人的曲線,柔媚的看著他道:“那你來啊。”
“……”青年頓時無語。
這青年男女,自然就是滕飛和未央明明,如今兩人,已經是在中州白虎血脈歐陽家的勢力範圍內,距離歐陽家的主城,還有兩天的路程。
中州民間的風氣,的確很開放,言論非常自由,尋常人甚至難以想象,就在歐陽家的勢力範圍內,說書先生就敢大肆詆譭歐陽家真正的少主。
滕飛和未央明明今天剛剛趕到這裡,隨便進了一家酒樓,就聽到如此勁爆的東西,相信其他酒樓,也都差不多少。
未央明明一顆心在滕飛身上,又是被他“搶”走的,自然不介意跟滕飛更親密一些,不過滕飛心底最深處,始終被另一道身影牢牢佔據著,在沒有跟她在一起之前,滕飛不想收了任何身邊女子。這或許有些不公平,不過這世間的事情,又有多少是真正公平的?
看著未央明明有些失望的眸子,滕飛乾笑著轉移話題:“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歐陽家的少主,應該是排在最強新人榜上二十七名的歐陽濤海,什麼時候變成了歐陽冠?”
未央明明淡淡一笑,說道:“你這就有所不知了,無論中州,還是東海、西域乃至北疆的豪門大族,都是如此,他們通常會推出一個年輕天才到臺前,這人肯定是家族中最優秀的子弟之一,如果沒有意外,未來的家族,也的確是由這些人執掌。同時,他們還會在暗地裡,培養一些同樣的天才,這些人不會被任何事情打擾到,不用參加任何的應酬,他們的任務,只有修煉!當這些人的實力,超越了家族推出的那位時,家族就可以選擇,由這個不出世的天才,來替換那個被推出來當靶子的天才。當然,也有例外,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卻也很簡單,就是家族內部,同樣存在著淘汰機制,以保證這個家族能夠長存下去。”
滕飛點點頭,明白了未央明明的意思,嘆息道:“大族能夠亙古長存,果然自有它的道理。”
未央明明點點頭,剛想說話,卻忽然間聽見外面一陣吵雜聲音,隨即,有一個年輕人跑進酒樓,大聲喊道:“又出大事了!”
酒樓裡說書先生正吐沫橫飛說得興奮,那些酒客一個個聽得痴迷,冷丁被這一嗓子都給嚇一跳,不由得紛紛瞪起眼睛,怒視著衝進來這名年輕人。
有人認出這年輕人,不由冷笑道:“李觀魚,你也老大不小,卻整天沒正事,偷雞摸狗調戲少女,還經常危言聳聽嚇唬別人,別人怕你這小混混,老子卻是不怕,今天你要不能說出個大事來,老子捏爆你的蛋!”
衝進來這青年臉色一白,強辯道:“我到是誰,原來是四哥,今天小弟可是真的沒有危言聳聽,歐陽家主城那裡,真的出大事了!”
“什麼事,你倒說來聽聽。”那被稱為四哥的人冷冷一笑,盯著年輕人。
年輕人嚥了一口吐沫,臉上露出興奮之色,然後說道:“那年輕大能滕飛的事情,這幾天大家都聽夠了,我剛剛聽說這事兒,絲毫不比滕飛的事蹟差。”
“快說快說,恁多廢話!”
“孃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在賣關子,就把你的蛋蛋割下來踩爆!”
“諸位別急,且聽我慢慢道來。”這年輕人一臉油滑,坐到一張酒菜豐盛的桌子上,隨手抓過一隻雞腿,塞到嘴裡,一臉陶醉,大嚼起來,咕噥道:“餓死我了,為了打探這訊息,我差點跑斷了腿!”
這桌上的酒客白了一眼年輕人,卻沒有跟他一般見識,實在是大家都很好奇這廝嘴裡的大事,因為都知道這個城裡有名的地頭蛇,是出名的膽小,要他在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