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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二目瞪口呆的看著漸行漸遠的少爺,一雙眼露出絕望的神色,看向滕飛的眼神裡,更是充滿了仇恨。
滕飛掃了一眼四周遠遠看熱鬧的人們,心裡猶豫了一下,雖然滕飛從來沒殺過人,但此刻,他真的有直接殺了這狗奴才的心思,不是怕日後他來報復,而是他那句“小野種”,徹底觸動了滕飛的逆鱗!
龍有逆鱗,觸之,不死不休!
只是,在這鬧市區,行兇殺人,就算滕家在這裡無比強勢,終歸也會落人口實,尤其,這還是拓跋家的一個家奴,滕飛正在為難之際嗎,遠處忽然一陣吵鬧。
“不好了,馬驚了!快躲開!”
有人大聲喊著,大街上傳的人驚慌失措的四散逃開,,一輛兩匹高頭大馬,拉著一車沉重的貨,從遠處一路橫衝直撞,瞬間就到了眼前。
滕飛一愣神的功夫,兩匹馬,加上裝滿貨物,變得極為沉重的大車,直接從拓跋二的身體上滾滾碾過,隨即,一溜煙的消失在滕家鎮的大街上。
再看拓跋二,口鼻不斷向外湧出鮮血,一動不動,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滕飛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真是太解氣了!
一臉無辜的衝著四周的人攤開雙手:“諸位父老鄉親給我做個證,這件事,跟我沒關係啊!剛剛他還好好的呢……”
“是啊,我們都看到了,唉,拓跋家這家奴真是倒黴!”
“恩,真是太倒黴了!”
“唉,這人吶,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
“運氣太背了!”
相比滕家在滕家鎮上的威望,拓跋家多少有些不得人心,尤其這邊是滕家的一個嫡出少爺,那邊,只是一個家奴,哪怕滕飛不能修煉任何鬥氣和武技,那他的身份,在百姓的眼中,也要比一個家奴尊貴太多了。
而且不少人都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經過,要不是拓跋家這家奴口出惡語,滕飛怎麼可能爆?父母雙亡的一個可憐孩子,被人罵野種,這種事,換做誰都無法容忍啊!
因為八大家族的原因,滕家鎮最近的氣氛也有些緊張,今天突然生這種事,讓很多人莫名其妙的鬆了一口氣,遠遠的看著拓跋二的屍體,一臉興奮的談論著,最近一些日子,滕家鎮,估計是不缺談資了。
而滕飛,則趁機悄悄的走了。
剛一進入滕家的大院,就看見滕山陰沉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等他似的。
冷冷的瞪了一眼滕飛,陰陽怪氣的說道:“滕飛,你本事大了啊,那麼多天不見人影,這一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簡直太胡鬧了!”
說到這的時候,滕山已經是一臉厲色,指著滕飛喝道:“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你給家族惹了多大的麻煩?你這個沒用的東西!”
滕飛抬起頭,看著這個大房的堂兄,家族裡,除了滕雨姐,和正在帝都真武學院的滕龍,年輕一代裡,滕山基本算得上是最優秀的了。
這麼多年,滕飛還是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滕山,劍眉星目,面如冠玉,是個英俊的少年,嘴唇很薄,抿著的時候,給是一種人性涼薄的感覺,眉宇間那一抹揮之不去的傲氣,此刻卻給滕飛一種很假的感覺。
他的氣勢,都是刻意擺出來的!
跟今天遇到那個氣度沉穩的年輕人比起來,真的差了不止一點半點。想著,滕飛忍不住搖頭笑起來。
“你還笑!你這個廢……”滕山氣得七竅生煙,用手指著滕飛,卻被滕飛給打斷。
“等你,什麼時候,真正成為滕家的家主,再來跟我說這番話吧,現在的你,還不配!你,沒資格這麼說我!”
滕飛語緩慢,但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