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子們的事情中去,也不會投靠他們任何一方勢力,我只是一株不起眼的野草。”
凌詩詩掩嘴輕笑:“我倒是希望你能參與進去,要是能把玄武皇朝的上層搞得一團糟,那你的功勞可就大了!”
滕飛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小魔女並不是什麼都不懂啊,軍方背景出身的人就是不同,現在就知道為玄武皇朝,為自己的父親分憂了。
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走,我們吃東西去,一天沒怎麼吃飯,這裡的美食似乎還不錯。”
滕飛不願再談論政事,準備拉著凌詩詩去找點心儀的點心填飽肚子。
這時候,身邊不遠處忽然傳來“嗤”的一聲冷笑,同時一個讓人反感的聲音響起來:“還真是個沒見識的鄉巴佬,跑到這裡來混吃混合,也不嫌丟人?”
滕飛微微一皺眉,看向說話那人,是一個相貌tǐng漂亮的少女,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鮮紅的長裙,嘴很薄,一雙眼帶著怨恨的光芒,正冷冷的看著滕飛,也不知有多大仇恨,讓這樣一個少女在這種場合當面羞辱滕飛。
凌詩詩面sè一寒,從小到大,她還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如果這裡不是玄武皇朝,身邊沒有滕飛,她恐怕已經作了。
這少女身旁,是一個十**歲的年輕人,穿著一身潔白無暇的長袍,頭戴束金冠,金冠上面雕琢著精緻的飛鶴,一條寶藍sè的絲帶系在腰間,肋下掛著一柄極為華美的長劍,手中持著一把摺扇。
這年輕人生的也十分英俊,就是眼圈有些黑,看上去到像是縱yù過度的表現,此刻正盯著凌詩詩,兩眼直,口水幾乎都要留下來,眼中充滿yín邪的目光。
那紅裙少女頓時有些不滿,用力搖了搖這年輕人的手臂,jiao聲道:“一對連上流宴會都沒有參加過的鄉巴佬,有什麼好看的,咱們走吧……”
年輕人沒有理會身邊的紅裙少女,而是走了幾步,來到凌詩詩的面前,1ù出一個微笑,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我是江寒男爵,能有幸跟你做個朋友嗎?”
“不能!”
凌詩詩蹙著秀眉,十分冷漠的說了一句,然後轉過身,對滕飛說道:“咱們去那邊吧。”
滕飛點點頭,他也懶得跟這少女一般見識,這種女孩子,跟拓跋敏洪幾乎屬於一類人,都是真正的紈絝,天知道她為什麼如此仇視自己,難道是滕jiao的朋友?還是滕非的女人?
滕飛搖搖頭,不願去想這種事情,他不怕威脅不懼挑戰,但他不喜歡麻煩。
不過滕飛和凌詩詩不想惹事,不代表對方也是這樣想的,這個叫江寒的男爵冷笑著攔住了滕飛和凌詩詩。
滕飛眉頭皺緊,淡淡的道:“讓開。”
“哈哈,小子,在這海威城你是第一個敢跟我這樣說話的人。”江寒冷笑一聲,然後衝著凌詩詩一揚下巴:“把她留下,你滾!”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在這充滿喧囂的宴會大廳裡面,驟然響起。
原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人,紛紛往他們這邊看來。
江寒用手捂著臉,眼中充滿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精緻漂亮的少女,無比憤怒的道:“你……你敢打我?”
動手的不是滕飛,而是凌詩詩。滕飛想動手來著,卻沒有快過怒極的凌詩詩。
江寒身旁那紅裙少女頓時出一聲尖叫:“你這個臭妹子,你敢……”
啪!
紅裙少女話音禾落,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臉上,同時,響起凌詩詩冰冷的聲音:“你的家長,沒有教過你如何說人話嗎?剛剛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你?沒有一點教養的東西!”
嗡!
整個宴會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