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中了軟骨散嗎?怎麼還能飛?”
“這兩個羽人少女是從哪飛走的?”
一時間,守在客棧四周的人頓時亂作一團,所有人的眼中,全都1ù出不敢置信的神sè,這些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之sè,在他們這些人眼皮子底下,還是讓那對羽人姐妹逃走了,上面若是怪罪下來,他們這些人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候,一個頭目模樣的人沉聲說道:“她們是從什麼地方飛走的?”
有人剛把手指向客棧,頓時被旁邊的人一巴掌打落,冷笑道:“誰看見她們是從這家客棧飛出去的?”
那人頓時回過神來,衝著頭目模樣的人說道:“她們是從旁邊的民宅飛出去的!”
其他人都跟著異口同聲的附和起來:“沒錯,我們都看見,那對羽人妖女,是從旁邊那間民宅飛出去的!”
那個頭目模樣的人冷冷一笑:“既然如此,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立馬去把那民宅裡,該死的,膽大包天的,敢藏匿要犯的人給我抓出來?哼哼,賊膽包天的人,一定會反抗的……”
其他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點點頭,他們都知道,頭領的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個無辜家庭被滅門。
不過,為了逃避責任,哪還顧得上別的?反正死的人,跟自己又沒有關係!
“是!”一群人如狼似虎的衝入到客棧旁邊的一家民宅裡,裡面頓時響起一陣哭嚎的聲音,聲音很快歸於平靜,這群人提著四五顆血淋淋的人頭從裡面走出來,其中還有兩個明顯是孩子的人頭,邊走邊罵道:“竟敢包庇藏匿軍方要犯,還敢反抗,簡直就是狗膽包天!”
滕飛住的這邊,正好對著這些圍著客棧的人,雖然距離很遠,聽不見那些人在說什麼,但站在窗邊,靜靜目睹了這一幕的滕飛還是死死攥著拳頭,眼中射出冰冷的殺機,良久,才深吸一口氣,喃喃道:“一群該死的畜生!”
栽贓嫁禍!
除了這個,還能是什麼?
這群人明顯因為羽蘭紫萱姐妹的成功逃離,害怕承擔責任,就胡亂殺了一家人湊數,無非是推脫責任而已。
但願,有一天你們的家人,也會被人拿去湊數!
滕飛冷冷的咕噥了一句,心情很是惡劣的躺回ang上,méng頭大睡。
這一覺一口氣,睡到將近中午才醒過來,滕飛起來之後,下去用餐,在客棧的酒館裡面,耳中到處都是關於昨天晚上事情的議論。
人們或是驚hún未定,或是興致勃勃的談論著,臉上的表情,都很興奮。
這時候,馬車伕看見滕飛,也是一臉興奮的湊過來,低聲問道:“少爺,昨天夜裡……”
滕飛擺了擺手,說道:“我餓了,昨天夜裡被折騰得沒法休息,先弄點吃的來吧!”
馬車伕看著滕飛起sè不大好的樣子,理解的點了點頭,心想這位從不擺架子的少爺,想必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昨天晚上,也是被嚇壞了吧?
吃過飯之後,滕飛也不想在這蘭花鎮多留,儘管昨天晚上那名中年人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來,早上又目睹了那些人的行為,但滕飛還是不想給對方留下任何可乘之機。萬一那中年人回過神來,感覺到不對,再來找自己麻煩,那豈不是太倒黴了?
馬車伕也覺得蘭花鎮的氣氛有些不對,不想在這裡多做停留,於是,架起馬車,拉著滕飛,往蘭花鎮的西城門行去。
果然,城門這裡的檢查變得極為嚴格,平日裡進出城根本沒有人來檢查,可今天不管是什麼人,都必須接受盤查。
甚至沒有人敢為此出抱怨,因為大量的軍兵,手持利器就站在一旁,兩句牢sao不打緊,可要為此丟了xìng命,那就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