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震懾住八階魔獸的。至於一個王級的強者究竟有多強,滕飛其實一點概念都沒有。
滕飛緩緩的,朝著那片石林走去,腳步很輕,很慢,只在雪地上留下極淺的腳印。
福伯和松伯等人,全都屏住呼吸,緊張的望著滕飛,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滕飛,你小心點……”
凌詩詩話音未落,就聽見前面怪石嶙峋的石林當中,猛然間出一聲低沉的咆哮,那聲音中充滿威脅。
不過在滕飛聽來,卻是威脅當中,還帶著幾分恐懼,滕飛心中安定了許多,繼續將身上的氣勢放出去,那股驚人的殺氣當中,混雜著青龍老祖的威壓,後面的人只有福伯和松伯有些感受到,不由得驚詫的看著滕飛。
這個少年,瞭解他越多,越是會覺得他很神秘,也不知他口中那個已經死去的師父,到底是什麼人,能教出這麼強大的徒弟來。
“嘶!吱吱咯咯!”
隨著滕飛的逼近,那邊石林當中響起一陣充滿緊張和威脅的叫聲,接著,一道白光從滕飛前方的石林中閃過,叫聲漸漸遠去。
滕飛這才鬆了一口氣,此時,他的整今後背都已經完全溼透,渾身上下簡直快要虛脫了。因為他釋放青龍老祖氣勢的同時,自身也同樣是在承受這股氣勢的壓迫,剛剛他跟需猿之間,實際上比的就是耐力!
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者。
那隻雪猿選擇了退避,高階魔獸的智商告訴他,那個身材消瘦的少年不是他能招惹的,他身上有著讓猿靈hún都為之顫抖的氣息,彷彿強大到一個手指頭就能按死他!
所以,雪猿放下了八階魔獸的尊嚴,不顧形象的逃走了,或許在雪猿的觀念中,避開強者,並不是什麼丟面子的事情,同尊嚴比起來,生命顯然更重要。
那邊福伯和松伯也都看到一道白光閃過”具體是什麼東西,兩人根本就沒看到,不由得心中暗暗感到僥倖:幸虧這次是跟滕飛一起,不然的話,就憑這雪猿神出鬼沒的度,他們兩人恐怕根本就不是對手!
凌詩詩連跑帶跳,湊到滕飛身旁,一臉驚訝的上下打量著,然後說道:,“滕飛,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那真的是一隻八階魔獸嗎?”
滕飛1ù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緩緩說道:,“也許吧,我只是嚇唬嚇唬它,它就跑了。”
“哼,我才不信!”凌詩詩撤撇嘴,見塍飛似乎很虛弱”又有點心疼,攙著滕飛的手臂,然後問道:,“咱們接下來要怎麼走?”
滕飛抬起頭,看了一眼在流雲中若隱若現的那座大山,苦笑道:,“還能怎麼辦?繼續往上爬!”
當晚,幾人在一處背風的地方安置下來”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之後”幾乎桑怎麼交流”就都各自睡去。
因為這一天,他們一共逼到三隻魔獸,每一次,都是被滕飛放出青龍老祖的氣勢給驚走。
滕飛在第二次釋放出青龍老祖那龐矢的威壓之後,整個人就已經虛脫了,一路上都是暴龍揹著的。
第三次逼到的”是一隻藍目金雕,這種魔獸在古神聖山上有很多,滕飛只稍微放出一點點青龍老祖的氣息,這隻藍目金雕便振翅遠去,讓眾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滕飛第三次放出青龍老祖的氣息時,暴龍的感受最為直接,因為滕飛就在他的背上,暴龍這個頂級大斗師差點當場雙膝一軟就跪在地上,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背上背的彷彿是一座大山!
儘管只有電光石火的一瞬間,但卻讓暴龍終生難忘,尤其,這股恐怖的氣息,是自己十幾歲的少年主人身上散出來的!
福伯和松伯等人,也都感受得很清楚,凌詩詩乾脆的昏了過去,凌天宇也好不了多少,強忍著沒暈過去,福伯和松伯則都出了一身冷汗,再次看向滕飛的目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