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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威城熱鬧如昔,繁華依舊,新年將至,大街上到處都是販賣各種年貨的商販,人們的臉上,多半洋溢著喜氣。
不時有各種獸族出現在人群中,但滕飛對它們卻沒有了最初的好奇。
悄然返回滕家大宅,看門的人卻不認識滕飛,將滕飛擋在門外,警惕的打量著滕飛,問道:“你是何人?”
“誰在家中?是陳方還是滕雲卓?去告訴他們…………”
滕飛話沒說完,就被一個門人給打斷,冷笑道:“陳爺和卓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算什麼…………唔……唔,你堵我嘴做什麼?”
這門人話也沒說完,就被旁邊另一個門人把嘴捂上,在他耳旁輕聲說了一句,這門人臉sè當即變得煞白,看著滕飛的眼神裡充滿恐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小的該死,不知少爺歸來……”這門人磕頭如搗蒜般。
滕飛多少有些鬱悶,沒想到回自己家竟然被人攔住,不過他懶得跟這門人一般見識,擺擺手說道:“下次記得問清楚再說,你是門人,代表著滕家的臉面,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但你若是唐突了貴客,那就饒你不得了,自己去領五板子,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謝謝少爺,謝謝少爺!”這門人如méng大赦,屁滾尿流的跑去領板子去了。無怪他害怕,滕飛是什麼身份?他是滕家西陲分支的主人!衝撞家主,被打死都不為過!
滕雲卓滕雲草和陳方等人,片刻之後,全部迎出來,看見滕飛,自然都欣喜異常,尤其是陳方,眼中竟隱隱含著淚光。
滕飛心中有些疑huo,卻沒有立即就問,一行人進了內院,滕飛一眼看見那個小hua園,再次變成了一座嶄新的祠堂,想必,這是自己走後,陳方等人的舉措。
滕飛沒有急著去拜祭父母靈位,而是跟著陳方等人進了客廳,分賓主坐好之後,不等滕飛問,陳方便主動說起來。
“少爺,您可回來了,我們現在在這裡,被打壓的很厲害啊!”
陳方說話好時候,滕雲卓和滕雲草也是一臉的氣憤。
“哦?不是有夏侯子爵,難道他坐視不理?”滕飛有些奇怪,心說應該不至於吧,難道真像青蛇王說的那樣,夏侯子爵對自己好,全都是假的?
“夏侯子爵,自然是親近咱們這邊的,不過夏侯子爵現在自顧不暇,哪裡管得了我們?再說那些人打壓我們,用的都是yīn招,沒有明看來,就算他和城主大人想要插手,也不容易啊!”陳方嘆息一聲,看著滕飛說道:“少爺前腳剛走,夏侯子爵的孫女夏侯彩雲便失蹤了,夏侯子爵一直在到處尋找孫女的下落……”
“彩雲失蹤了?”滕飛腦中浮現出那張明豔動人的臉,說道:“她怎麼會失蹤?”
“嚴爺有所不知,夏侯彩雲並不是失蹤,而是離家出走,說是要去歷練…………”滕雲卓輕笑著道:“夏侯老爺子還來抱怨過好幾次,說別”
女受你的影啊……”“…………”滕飛有些無語,心說這關我什麼事啊?
滕雲草這時候在一旁說道:“海威城那些大族打壓我們生意,其實也正常,畢竟我們滕家的武器和丹藥都太受歡迎,可那些人說的話,就太難聽了!”“說什麼?”滕飛不動聲sè的看著滕雲卓。
“他們說,這已經不是三爺的那個時代了,要我們滕家滾出海威城,我們的人,跟他們的人生了幾次衝突,還被打傷了好幾個。”
“怎麼回事,你詳細說說。”滕飛的眼睛微微眯起來。
滕雲草恨聲說道:“他們找了海威城最近十年興起的一家大的地下勢力,天天堵在我們的商鋪門口,也不鬧事,但就是不讓客人進來,我們的人氣不過,跟他們理論,於是,就生了衝突。”陳方這時候接過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