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文軒幾乎在滕飛說話的一瞬間,直接盤膝坐在地上,開始執行起鬥氣功法,引導著〖體〗內那股龐大的力量,開始迴圈起來。
“飛少爺,還是你有辦法。”滕文科笑得十分開心,看著長高了,變得成熟了的滕飛,一臉欣慰。
二爺滕雲嶺也是一臉高興,父子連心,老爺子變成今天這樣。要說二爺心時不難過那是假的,現在看見父親不但可以重新獲得健康的身體,還有希望在實力上更進一步,自然無比〖興〗奮。
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的來意,看著滕飛認真的說道:,“1卜飛,你離開三年,家裡這邊生了很多變故,拓跋家,已經不再走過去的拓跋家了,他們抱著王家的大tuǐ,據說對拓跋家的貴族冊封,就要下來了。聽說你今天跟拓跋家的大少爺生了一點不愉快,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明面上跟他們生衝突了。”
說著,滕家二爺忍不住嘆息一聲,這種長他人志氣的話,他自然不願說出口,但現在的現狀卻是滕家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滕飛點點頭,說道:,“二伯放心,我明白的。”
滕雲嶺接著說道:,“八大家族和範張慄三家貴族,都視你為眼中釘,所以,過些天,二伯就安排你去帝都吧,二伯在帝都也有一些舊友,別的不說,安排你進入帝都的學院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對了,你似乎跟凌大帥家有一些交情,你去找他們,他們定會護得你的周全!”
滕文科在一旁輕聲道:,“咱們出去說吧。”
滕飛看了一眼正在運功中的爺爺,點了桌頭,三人走出房門,就在院子裡,為老爺子護法。
滕文科這時候說道:“飛少爺,如今仇敵家族勢力強大,王家又有皇親國戚的身份,範張慄三家貴族對當年三百鐵甲重弩軍被滅耿耿於懷,其他清平府的家族對夾去鬥技都痛恨不已,你這一回來,他們那些人肯定不會放過。
滕飛忽然微微一笑:,“文科爺爺,二伯,你們覺得,我為什麼會在這時候回來?”
滕雲嶺看著滕飛,微微皺起眉頭:“難不成為了當年你說的三年之約?1卜飛,那時候你還小,可現在你已經不小了,十六歲,成人禮之後,你就是成年人了,這些個勢力集中起來,根本不是我們所能抵抗的……”
滕文科也嘆息一聲:,“是啊,飛少爺,我知道你想要為你那女師父報仇,可你也要想一想報仇的後果,就算你現在擁有了足夠強的實力,可以滅掉這些勢力,但那王家在宮裡頭那位,可能放過少爺你麼?可能放過我們這個家族麼?”
“女人干政?放心,我也有凌家這張牌!”滕飛微笑著看著老管家和二伯:,“而且,現在我還就有滅掉他們的實力!”
不等二人1ù出吃驚的表情,滕飛接著說道:,“而且,八大家族和範張慄三家貴族,根本沒放棄過要滅掉我滕家的念頭,我們總不能等著敵人殺上門來,再去後悔。還有,你們說起王家女兒在宮裡得寵,我倒是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滕飛將自己兩年多前,在西陲曾經遇到過那兩個神秘青衣人,以及關於凌詩詩兄妹尋藥的事情跟滕文科和二伯說了一遍,然後冷笑道:,“我就說,能夠一眼認出福將軍和松將軍的人,怎麼可能在真武皇朝籍籍無名,原來竟是跟宮裡有關!”
滕文科和滕雲嶺兩人聽了,都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看著滕飛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個小怪物。
當年凌福將軍突然造訪滕家,就弄得滕家上下滿頭霧水,現在聽滕飛這麼一說,滕文科和滕雲嶺才明白過來,感情滕飛結交的,不僅僅是一個凌福,而且還有四大戰將平的松將軍,還有大帥的一雙子女。
不但如此,滕飛竟然對大帥夫人,有救命之恩!
難怪滕飛如此有信心,根本不懼八大家族和範張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