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群小人給活生生逼死,你死的太冤了!而今我回來了,我定會血洗這些家族,來祭奠您的在天之靈!
“滕飛,我是帝國的官員,我拓跋家的貴族冊封,馬上就能下來,你繞我一命,我願做你的奴僕,我坐上拓跋家家主的位置,拓跋家……這個財力雄厚的龐大家族,偌大家產,就都是你的!”
拓跋敏烈咬著牙,看著滕飛緩緩說道。
“拓跋公子還真是能屈能伸,不過,什麼拓跋家的產業,我不稀罕。”滕飛看著拓跋敏烈:“我只要你的命!”
“你……”拓跋敏烈話剛出口,就見到眼前閃過一片無比刺眼的光芒,下意識的閉上雙眼,身子向後跳去,隨即,一股劇痛襲來,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意識。
滕飛拎著煉獄,看著其中一面的斧刃上滑落的血珠,耳中傳來那邊的慘叫聲,廝殺聲,喃喃道:“下一家,清平府……王家!”
四匹矯健的快馬,乘著夜sè,朝著清平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滕飛他們在斬殺了拓跋家一眾高層人物之後,剛剛離去,滕家二爺滕雲嶺便親自帶著大量精英武者衝進了拓跋家……
這個滕家鎮上第二大家族,一夜之間,盡被屠戮!
暴龍和歐蕾蕾尤拉拉姐妹全都渾身浴血,暴龍還好,身上的殺氣更加濃烈。歐蕾蕾和尤拉拉姐妹兩人的臉sè則有些蒼白,一是體力消耗所致,二來兩人也是第一次如此殺戮,拓跋家稍微有點實力的武者,幾乎全部死光,到最後還是滕飛將兩姐妹喝醒,若不然很有可能走火入魔。
暴龍和歐蕾蕾尤拉拉姐妹在西陲歸來的路上,都聽滕飛說過三年前的往事,自然清楚滕飛對這些家族的恨意有多深,所以,下起手來,毫無手軟。
這種不死不休的仇恨,沒什麼好說的,也許有人是無辜的,也許有人罪不至死,但同樣,若是滕家倒了,也絕對不會有一個活口留下!
這,就是殘酷的家族鬥爭。活在這個時代的人,早已經習慣。
滕飛神sè平靜,從西陲歸來的一路上,他也只是給暴龍三人講述了一遍當年事情的經過,並沒有多說什麼,但這平靜的外表下,卻是一顆執著的復仇之心!
誰……都不能阻止!
第二天清晨,天sèyīn沉,烏雲滾動,看上去似乎有一場暴雨,即將降臨,整個清平府一片安靜。這種天氣,大戶人家的人都不會起來的太早,只有那些窮苦人和小商販,才會為了生計早早起來,準備勞作或是一天生意的開始。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這個寧靜的yīn天清晨,四匹快馬累到幾乎口吐白沫,沉重的呼吸老遠都能聽見,滕飛勒住馬,看著一個挑擔的小商販一臉和氣的問道:“請問這個哥哥,清平府的王家怎麼走?”
小販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面無人sè,這四名騎士,竟有三個身上凝固著大量的鮮血,用鼻子一聞甚至能聞到那股濃重的血腥味!趕忙朝著一條街指去:“前面那條街右轉,走到盡頭就是王家……”
“謝了!”
一塊足有十幾兩的銀子落到小販的懷裡,接著馬蹄聲響起,四匹快馬很快消失不見,小販看了一眼懷裡的銀子,瞳孔放大,猛的打了個哆嗦,飛快的將銀子藏在懷裡,挑著扁擔,一溜小跑消失在小巷中。
王家的大宅,比起滕家鎮的拓跋家,要大太多,而且看上去極為奢華!
王家的女兒成了皇帝寵愛的賢妃,王家家主王天河成了國丈爺,這府邸,自然也要有相應的氣勢,所以,王家的府邸,是這兩年剛剛修好的。
王家也因此成了整個清平府最有勢力的家族,其他那七大家族,都被王家的風頭給壓了下去。
滕飛也曾問過自己,王家的女兒成了賢妃,自己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