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你是不是因為凌繁的事情,不敢到我家來?”
“凌繁?你是說那個先是要打斷我狗tuǐ,後來又想殺我的人?”滕飛看了一眼凌詩詩,嘆息道:“看來跟你走在一起,要時刻保持警惕,莫名其妙的都能被人家給恨上,我冤不冤啊我!”
“噗!”
凌詩詩先是忍不住撲哧一笑,隨即狠狠瞪了一眼滕飛:“你怎麼就不說你差點將他打成殘廢的事情呢?”
“他都要殺我了,我自然得還手”滕飛一臉無辜的說道。
“得了吧,別人不知道你,我還能不知道?你若真的想殺他,他連你一招都未必能接下來,還有,你為什麼要讓他刺你那一劍?你個笨蛋,你當我會為了他責難你麼?萬一他那一劍再偏點,你豈不說……”
凌詩詩說到這,臉sè緋紅,再次給了滕飛一個白眼,輕聲咕噥道:“害得人家為你好一番擔心!”
“真是罪過,我這不是怕你難做嗎”滕飛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凌詩詩,然後說道:“我聽說你父親很喜歡凌繁,自然不好做得太過,若不是他逼人太甚,我根本不會跟他一般見識”
“我知道,凌繁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當然很清楚,不過,一會你見到我母親,千萬不要提這件事,其實真正喜歡凌繁的,是我娘,並不是我爹,我爹他常年鎮守邊關,跟凌繁都沒見過幾次,所謂的喜歡,不過是聽我娘說的”
凌詩詩輕聲道:“自從我娘清醒過來之後,整個人似乎都變得很脆弱,加上我哥哥從真武學院畢業,也進入了軍隊,她整個人,就像沒了精神寄託一樣,凌繁這人很會花言巧語,討老人歡心,所以我娘很喜歡他。打傷他的人是你,若是別人,恐怕我娘早就讓人把他抓起來處死了”
滕飛多少有些意外,按說凌繁一個凌家的旁支,在凌家不應該有這麼高的地位。
凌詩詩像是看出滕飛心中的疑huò,輕聲說道:“凌繁他父親,原本在我父親的手下,一身實力也已經達到鬥尊境界。十幾年前,一次我父親遇襲,凌繁的父親擋在我父親面前,救了我父親一命,他自己卻不幸身亡。儘管當時就算他不擋那一下,我爹也不會有事,但不管怎麼說,他人已經沒了,我爹心裡多少有些啤,疚,對待凌繁自然很好,他從小就在大帥府長大的”
凌詩詩說著,看了一眼左右無人,然後聲音很輕很輕的道:“不過他這人工於心計,我不喜歡他,他卻向來以我親哥哥自居,實際上卻……卻總是糾纏於我”
凌詩詩有些害羞,同時臉上lù出厭惡的表情:“這幾年愈發過分,我越來越討厭他了。得知他被你打成重傷,我心裡反而有些開心,滕飛,你說我是不是很壞的女孩子?
“怎麼會,你為了你母親,不惜一切代價,尋找靈藥,這份孝心感天動地,誰敢說你是壞女孩”滕飛笑著說著,忽然目光微微一凝,前方,出現了一個看上去極為年輕的fù人,如果不是凌詩詩就在自己身邊,滕飛甚至會下意識的認為這是凌詩詩的姐妹!
歲月,幾乎沒有在這fù人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她身材婀娜,面板細膩白皙,一身氣質十分高貴,靜靜的站在那裡,帶著一股無形的氣場,讓人情不自禁的對她產生好感。
這fù人的身旁,卻站著一個滕飛很不想見到的人。
凌繁!
他左肩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胳膊用繃帶吊著,看向滕飛的一雙眼中,彷彿要冒出火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滕飛現在估計早已經死了。
凌詩詩的臉上,頓時lù出不悅之sè,之前她就跟母親說好了,滕飛來拜訪的時候,不要讓凌繁出現在眼前,煞風景不說,依著凌繁的xìng子,指不定又會說出怎樣過分的話來。
但卻沒想到,自己出來迎接滕飛的功夫,凌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