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說道:“我沒什麼想問的了,聽你說了當年的事情,我甚至有些不想殺你了,但你所作所為,的確死有餘辜!”
“咯咯,我還以為,你跟你母親一樣,殺伐果斷,沒想到,你終究還是遺傳了很多你父親的性格,有些善良,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你放心,不用你動手,你剛剛給我吃的那粒丹藥,就是劇毒的丹藥,如果我不想死的話,它就不會發作,但如果我想死的時候,誰也攔不住我!”
夏紅蓮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滕飛,幽幽說道:“我的空間戒指裡面,有很多那古墓裡帶出來的上古典籍,還有我畢生的收藏,那給你了,你儘可以放心,我一個將死之人,沒必要再騙你什麼。我今天晚上出來之前,已經留下一封書信,本來是打算抓了你遠走高飛的,現在正好成全你,那些人不會懷疑到你頭上的,因為我在信上說了,我厭倦了做老師的生活,要探索下神秘的東方,咯咯……”
夏紅蓮說著,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喃喃道:“雲志,她不去陪你,我來陪你,這麼多年過去,我還是一個人,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當年我害死了你,如今因你兒子死去,也算是天道迴圈,因果報應……”
夏紅蓮說著,一張臉猛然間變成紫黑色,身子弓起,猛的噴出一口鮮血,一雙眼睜得老大,模樣極其恐怖,衝著滕飛慘然一笑:“咯咯咯,小傢伙,現在,你就算想狸取我的記億……也……來不及……了!雲志,我來……陪……”
話未說完,夏紅蓮的一雙眼睛漸漸失去了神采,哐噹一聲,又倒在床上,接著,她臉上的恐怖顏色潮水般的退去,恢復了本來樣貌,果然不愧為用毒的宗師,將毒藥運用得出神入化,死後居然還能恢復本來樣貌,顯然,這夏紅蓮也是一個極度愛惜自己容貌的女人。
看著氣息全無的夏紅蓮,滕飛怔怔的站在原地,饒是他心性無比堅定,此刻也不由得在痛恨她當年為什麼出賣自己父母的同時,為這女人感到幾分悲哀。
當年她害了滕雲志夫婦,今天死在這裡,也算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但這件事,原本卻是可以避免的,說到底,還是狹窄的心胸和極端的性格害了她。
如今她人已經死了,當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也隨著她的死,而煙消雲散,化作一場空。
滕飛輕嘆一聲,推門走了出去,看見明輝院長等人正在很遠的對面,坐在那裡聊天,見他出來,全都過來。
歐蕾蕾和尤拉拉一臉關切的看著面色疲憊的滕飛,明輝院長微微皺起眉頭,透過開啟的門,他看見那黑衣女人躺在床上,嘴角流出烏黑的血液,一動不動,看上去已經死了,心中不由得琢磨起來,要怎麼才能把這件事給壓住。
這女人的身份很敏感,不該死在這裡,也不能讓她死在這裡。
“我沒事。”滕飛看著歐蕾蕾和尤拉拉,勉強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她死了。
院長大人不必擔心沒法交代,找個地方,把她埋葬了就是,她今天晚上已經留了書信在玄武學院那群師生中間,說她厭倦了做老師,要探索神秘的東方,不辭而別了……”
明輝院長和明幽雨以及歐蕾蕾尤拉拉都有些傻眼,目瞪口呆的看著滕飛,實在想不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黑衣女人又跟滕飛說了些什麼,居然連他們所擔心的最大冇麻煩,都提前給解決了……
歐蕾蕾和尤拉拉雖然好奇但卻不想去問公子的**,明輝院長身份擺在那裡,沒辦法問也不會去問,至於明幽雨,更不會主動問滕飛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們走吧。”滕飛一臉疲憊的看著歐蕾蕾和尤拉拉說道,然後又對明輝院長和明幽雨深施一禮:“今天晚上的事情,麻煩院長大人和幽雨師姐了。”
明幽雨輕輕頜首,沒有說什麼,明輝院長見最大的麻煩被這黑衣女人自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