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蔣司令聽到不但有日本人參與其中,他們軍統損失慘重不說,就連汪主席的親信也牽涉其中時,蔣司令也是疑惑不解。
按理說自從汪主席受到暗殺之後,他一直隱居不出,每天除了寄情于山水就是訪親探友,對於國民政府的事情,他基本上已經不過問了。
可是如今他的親信不但參與張學良失蹤的事件其中,軍統的回報說那幾名已經確定死在雪竇山大河裡的四名日本人,在這之前的幾天還出現在汪主席的公館內。
難道這次的張學良事件是汪主席在幕後策劃的?難道汪主席這些天來一慣的表現全是偽裝的?蔣司令的心裡也範了啼咕。
徐恩增一看戴笠把事件的真兇往汪主席那裡引,立即出言諷刺道:“那幾天汪主席正在南方考察,不能因為這幾個日本人出現過他的公館裡,就把這次事件的真兇帽子扣在汪主席的頭上。
要知道汪主席可是國民委員會的前主席,他去救一個已經被囚禁起來的張學良又有什麼用?難道還指望張學良回到西安去指揮他那早已成了一堆散沙的東北軍麼?戴局長,你可不要找不到真兇就亂咬國之重臣呀?”
第三百四十七章 新生的張少帥
看到徐恩增再次質問起戴笠,這回蔣司令可沒有再阻止徐恩增的話,他也認為徐恩增說的話有理。
戴笠聽到徐思增意有所指也不生氣,反而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可沒有說張學良失蹤這事是汪主席乾的,據我所知汪主席的親信叫做劉治國,一慣與日本人聯絡緊密。
所以那幾個日本人很可能是趁著汪主席不在家才大搖大擺的去拜訪這位劉治國的,他們也許只是朋友的關係。”
戴笠越是好像要給汪主席開脫就越是引起了蔣司令的懷疑。不過蔣司令只是在沉思不語。
戴笠看到蔣司令沒有阻止自己說下去的意思,自然繼續將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事實上我們軍統一直在汪公館的附近設有暗哨。
我們的人已經不止一次發現這個劉治國舉止怪異,他不但有很多的日本朋友,他與日本大使館的來往也很密切。
有幾次我們甚至看見他與幾名日本的武官交談甚密。只不過考慮到他是汪主席的人,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動他而己。
不過這次的雪竇山事件,很可能是日本人藉機生事,結果沒有達成他們的願望,被別人捷足先登了而己。”
“站著說話不閒腰疼,查不到真兇就是查不到,即然日本人沒有得手,在中國就更不可能有別人得手。
你們軍統要是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把真兇找到,不要明指暗指的陷害汪主席,甚至連汪主席的證據也拿不到就指定人家一個已經死了的親信。
正所謂死無對證,反正那個劉治國已經死了,你們還不是想如何說就如何說。別想糊弄校長,你們軍統要是實在查不到,不如讓給我們中統好了。
我們中統雖然不是主營打打殺殺的,可是我手底下像李雄這樣愛動腦子的好手也有不少,也許由我們中統的人去查,可能查到真相的機會還更大一些。
誰都知道你們軍統局的人無利不起早,沒有相當多的好處,就怕你的那些手下出工不出力。”徐恩增一邊暗諷軍統局的人只知打打殺殺不愛動腦,一邊時刻不忘詆譭軍統局的特工們,給戴笠上眼藥。
戴笠看火候差不多了,終於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只見他從懷裡拿出剛才出門時被箭射來的那封信。
他將信恭恭敬敬的遞給蔣司令,小聲的說道:“校長,這就是張學良失蹤事件的真相,請校長明見。”
蔣司令快速接過信件,開啟來匆匆一看:“什麼?又是基…地…組…織的人乾的,他們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呢?”
蔣司令匆匆看完信件就一轉手遞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