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眠竟毫不猶豫點了頭,還小聲提議道:「要不……要不你讓我再學習一下?」
心底那股奇異的感覺更甚了,薄硯不太確定道:「學習什麼?」
這不就是躺平等他來動就行嗎?
該做的提前準備他也都會做,阮眠究竟還要學習什麼?
而且,到底什麼叫怕弄疼他了?
這下阮眠也有些愣了,總感覺他沒跟薄硯在一個頻道似的。
而且學習什麼這種問題,真的要這麼直白講出來嗎!
阮眠又羞又臊,含混道:「就…就學習怎麼做唄!你,你又不是女生,這流程又不一樣!」
「女生」兩個字仿若一記驚雷,驚得薄硯所有情-欲都在剎那間散去了兩分。
阮眠這句話裡的意思不能深思,一思簡直嚇人一跳。
薄硯閉了閉眼,懷揣最後一絲不確定,又低喃般問了一句:「阮眠,你難道…難道一直以為跟我在一起,你是上面的?」
問出這句話,薄硯又忍不住想,說不定阮眠根本聽不懂什麼「上面下面」。
然而下一秒,阮眠就給出了答案,擊破了薄硯最後一絲幻想——
只聽他毫不猶豫,萬分肯定地,點了下頭,語氣裡是滿滿的理所應當:「這不是肯定的?我…我這麼酷,當然是上面的了!」
薄硯…薄硯覺得自己裂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母親無情大笑】
今天短短一下orz…
感謝投雷和營養液!
每條評論都有看!
鞠躬,愛你們。
第64章 六十四顆奶糰子
薄硯和阮眠不一樣。
雖然他也是在遇到阮眠的那一天起,才確認自己的性-向,或者準確來說都不能算是性-向,因為他只喜歡阮眠一個人,只對阮眠一個人感興趣。
但他身邊有個韓懿,韓懿性格可跟薄硯,跟溫棠都不一樣,他性格外放多了,高中時候又走的美術特長生,閒暇時間沒少在圈裡混,於是總能給薄硯第一時間分享gay圈新鮮事。
其中當然也不乏那種,兩個人都在一起了,有天卻突然發現型號不匹配的,韓懿當時是當笑料講,笑得前仰後合,薄硯當然也是聽笑料聽。
可他媽的,薄硯絕對沒想到,自己有天也能變成這笑料本料!
他自從喜歡上阮眠,又試探過阮眠的性-向之後,就從來沒考慮過誰上誰下這個問題。
因為首先從身形和體力上來講,阮眠就肯定是比不過自己的。
加之阮眠雖然喜歡扮酷,但其實無論是他的外表還是內心,都和他的姓氏一樣,又軟又乖。
再看一看阮眠現在這副,這副眼睫濕漉漉,一張小臉紅通通的小櫻桃模樣…
可口誘人,任君採擷似的。
這…這真的能做上面的?
想到這裡,薄硯腦海里又突然浮現出另一個,不能稱之為希望的「希望」,但他現在就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還是低聲問了出來:「乖寶,或許,你知道騎-乘?」
問出口,薄硯自己先扯唇笑了笑。
阮小眠同學那麼單純,怎麼可能會知道這種東西?
誰知下一秒,就見阮眠小眉毛皺起來,他先是重複了一遍:「臍橙?」
之後沒等薄硯回答,阮眠就一本正經反問:「臍橙我怎麼不知道?前兩天不是糖糖才給我送過,你也吃了的!」
薄硯:「……」
中國文字博大精深,雖然同音,可意思卻毫不相干吶!
可這也同時說明瞭,阮眠根本不知道什麼所謂的姿勢,他說的上面,真的就是認為自己,確實是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