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見心不煩!
放棄再做無謂解釋,阮眠又突然轉頭,看了薄硯一眼,問他:「你在那家酒吧,充了多少錢?」
他都已經記起來了,知道那頓酒局是薄硯請客了。
薄硯原本在發呆,聽到他問話,愣了兩秒才回過神來,笑了笑,卻沒回答,「嗯?沒多少錢。」
阮眠豎著眉毛瞪他,「沒多少是多少?」
「多少都不重要,」薄硯手指在腿上輕敲兩下,「我是給我自己充卡,他們喝一頓又不會都花掉,你如果實在想還我,買對耳環,分我一隻就好。」
阮眠一頓,覺得薄硯說的倒也有兩分道理。
只不過只送一隻耳環當然是遠遠不夠的,不如回去看一看,送他個貴的東西好了。
做了決定,阮眠沒再糾結,應了一聲就又低頭繼續在螢幕上戳字——
清姐,還有件事情想和你說一下。
我不介意你們平時玩得開,也不介意什麼國王遊戲,但今天那個紅頭髮學長說的話,我很介意,我覺得這樣很不禮貌。
阮眠記起來了當時那個紅毛說的「全壘打」,他其實原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的,但聯絡了一下當時的環境,紅毛說這話時候臉上輕浮的表情,還有他說完之後薄硯的怒火。
阮眠再遲鈍,也還是猜出了大概。
唐清回得很快:你說得對,你們走後我也教訓過他了,他其實沒壞心,就是口嗨一下,這樣小阮,我們正好還在一起,我這就讓他給你發語音道個歉。
阮眠嗤笑了一聲。
紅毛當時那句話,說的好聽叫口嗨,說白了就是嘴賤,很不禮貌,很不尊重人,也很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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