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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任何一種語言。他確實換過手機卡,但是這沒用。陸鳴洋也想過是不是把這個手機給賣了換一臺,但是一種奇怪的感覺阻止了他做這種事。而就在今天,他毛骨悚然——他發現自己的手機解鎖之後已經進入了相簿,而裡面的兩張照片讓他感覺到了恐懼。

第一張就是過去他認為是ps的惡作劇的那張照片,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現在已經轉了過來,而且很明顯做出了一個爬向鏡頭的動作,抬起來的臉上眼睛跟鼻孔在出血,而且這張臉的色彩一看就不像是活人。光是這一張已經足以讓陸鳴洋覺得這個惡作劇太過分了,但是下一張讓他對於這是不是惡作劇已經無法判斷了——那是深圳的街頭,而且就是他每天上下班的路途,人很多,但是照片的主體是人群裡那個背影——這是陸鳴洋自己的背影,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現在的陸鳴洋腦子已經一片混亂,他沒有出門上班,他盯著手機裡的照片就在想一件事——“這是誰幫我拍的?”這很明顯不是別人拍攝的透過網路傳輸的照片——因為他是在本地相簿之中發現的這個。陸鳴洋的臉頰呈現了異常的蒼白,但是眼睛卻睜得很大,死死地盯著照片,嘴裡念念叨叨地。而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他的室友並沒有回來——他沒有去上班,根本不知道這個同事什麼時候會回來。

門鈴響了,陸鳴洋直到門鈴響了很久才呆呆地站了起來,他用嘶啞的聲音問了一句是誰,同時將眼睛湊到了貓眼上。外面的是一個白人男子,這個男人露出了溫和的微笑,隔著門用生硬的中文說了一句——“對不起,請問您有**麼?”陸鳴洋根本沒有聽清那是啥,但是他還是開了門。開門的一刻,陸鳴洋突然之間睜大了已經睜得很大的眼睛,“這個人!你是誰!”他的喊聲只出了半聲,就感覺到喉嚨劇疼,然後就直接倒在地上抽搐——皮爾斯用手刀快速地給了陸鳴洋喉結一下,讓陸鳴洋以最快的速度失能。然後皮爾斯輕輕地關上了門,跨過地面上奮力掙扎抽搐的陸鳴洋,直接走向了廳裡的茶几上放著的陸鳴洋的手機。

這時候的陸鳴洋已經想起了這個白人男子,這個人的臉他其實剛剛才見過——在手機的照片裡。陸鳴洋在劇痛的同時也努力地讓自己不陷入昏迷,但是他的眼睛不可避免地出現了重影,他聽見了一聲短促的嘶啞的慘叫,然後似乎看見了整個廳好像扭曲了起來,他努力地分辨眼睛裡看到的——但是他很快就因為疼痛而昏迷了,在昏迷之前最後看到的一幕似乎是那個白人男子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皮爾斯越是靠近手機,他的手心就越是溼潤,“該死!當我刪掉你的時候。。。。。。”他低聲地說了一句,然後伸手抓向手機,“我就自由了。。。。。。”他的手已經摸到了手機。但是下一刻,他短促地叫了一聲,抓住手機的那隻手一下子乾枯了下去,就好像失去了水分的木乃伊那樣。另一隻手覆蓋在了他的手上,那是一隻蒼白而腫脹的手掌,低沉而嘶啞破調的一句話在房間裡迴響:“你。。。。滿了一步。。。。。。”

陸鳴洋沒有看到這裡,他昏迷了。皮爾斯就好像被靠近了熱源的蠟人一樣,大張著嘴巴開始了融化。。。。。。首先是他的頭髮開始脫落,然後是面板、肌肉迅速地開始融化,露出下面的白色骨骼,他的聲帶一開始就已經破壞,所以哪怕他大張著嘴巴但是一聲也喊不出。一條小腿已經融化的皮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