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運走。
兩個小時四十一分鐘後,一隻老鼠出現在市郊的垃圾處理場中,悉悉索索地在垃圾中刨食,兩個眼睛忽然閃過一道紅光,一口撲了上去,咬住了一張紙,然後如同喝醉般,歪歪扭扭地往地下水道中跑去。
……
……
血光一現。
一個長相俊美,臉色慘白的西方貴族緩緩鬆開手掌,掌心是一團模糊的血肉。他輕輕看了一眼紙條,然後紙條在他的眼前變枯變黑,消散在風中。
“弗拉德,你回歐洲後,便進入我的家族,在香港的時候,你是以智慧著稱的人,請判斷一下教廷與那位東方人進行接觸有什麼目的?”
在他的身前,坐著一位中年血族,正是在香港被易天行整的很悽慘的弗拉德。
弗拉德望著那位貴族模樣的年青人,認真說道:“族長,不要去惹那人。”
那位族長皺眉想了許久,終於開口道:“我尊重你的意見,不過好象Malkavian家看那個東方人不順眼,一些跡象顯示,他們似乎準備動用血池。”
“那是一群瘋子。”弗拉德謙卑說道:“我們等著給他們收屍。”
年青的族長微笑道:“你順路把那個血池拿過來。”
“是。”
羅馬是一個很出名的城市,很多電影都是在這兒拍的。
最出名的,最能打動戀愛中男女的,自然是那部《羅馬假日》。在這部影片的最後,記者喬問公主:“公主殿下,在這次歐洲之行中,哪個城市給你留下的印象最美好?”奧黛麗赫本沒怎麼想,漂亮的眼睛會說話:“羅馬,當然是羅馬。”
羅馬,當然是羅馬。
重複代表著肯定,度蜜月沒有比這個國度更合適的地方,這裡上演過太多的浪漫故事。
通往三聖山的石階,西班牙廣場邊的噴泉,臺伯河畔的小店,競技場的柱子。
易天行牽著鄒蕾蕾的手在這些地方緩步行走著,並沒有太多的說話,唇角微翹,享受著每一秒的細微美好。
陽光從天上灑了下來,耀在羅馬城中。
蕾蕾戴著一頂小帽,看著雅趣可愛。
清光其上,頓生聖潔之感。
“噫,手沒洗乾淨啊。”
易天行在那家著名的花店買了一枝花,輕輕別到蕾蕾的帽簷上,餘光瞥見她的手指甲裡有一點點泥。
“在裡面,洗不掉。”蕾蕾癟著嘴,氣鼓鼓的,“都怪你。”
易天行納悶,心想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按你以前說的,我和小易朱去了趟江蘇淮安。”蕾蕾輕聲說著。
易天行眉頭一皺,問道:“有什麼發現沒有?”
“沒有。”鄒蕾蕾搖搖頭,“吳承恩的墓裡沒有人,查了些資料,好象研究他的學者至今也不能判定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存在過。”
易天行陷入沉思之中,他一直懷疑西遊記的作者有問題,至少和天界有什麼關係,不然自己在武當山上忽然想起西遊記裡的段子,這個事情根本說不通。
前一年裡,他和老猴把西遊記研究了一個透,最後老猴就給了兩字評語:“放屁。”然後又給了四字評語:“熟人放屁。”
確實應該是老猴的熟人,不然有些事情,射陽山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
……
“還順利吧?”他從沉思中醒了過來,問道。
鄒蕾蕾百般無奈地瞪了他一眼:“半夜挖墓,如果讓國家文物管理部門知道了,那就慘了,有什麼順利可言?”
易天行嘿嘿笑著把她摟進懷裡,在她光亮的額頭上使勁叭嗒了一口:“辛苦。”
試想一下,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一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