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才能重新回來,否則長孫晟和燕北羽就會一直揪著不放。
侍從見外面有人進來,便低低應了聲,“是。”
自她受了傷,燕北羽幾乎大部分時間都是留在府內照顧她養傷,大事小事都非得親自來,不管她怎麼不願意,人家也一句聽不進去,索性她也懶得再費口舌。
只是,她一天一天留在王府內養傷,以至於半個月過去了,晏西也仍舊沒有訊息,生死不明,而她又不敢明目張膽地派人去找她的下落,只是等著看她能不能吉人天相,自己脫了險再回來。
原本晏西的事已經讓人煩心了,偏偏沈玉邪還盡給人堵心。
午後,燕北羽在書房與幾位將領議事,王府的管事便領著一人來了後園見她,來的便是沈園的僕役,又像上次一樣送了一盆星辰花。
“王妃,我家主子聽說您受傷了託小的過來探望,順便提醒你後天就是十五了。”
那人傳完了話,也不管她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便自己走了。
謝詡凰拿起那盆花就直接扔進了湖裡,一下又扯到後背的傷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氣,竟然還真要她初一十五地送上門去,沈玉邪你休要欺人太甚!
若非不是如今還要倚仗他的勢力,她早就一天也容不得他活了。
☆、來我這麼招人恨
晏西的杳無音信,加之沈玉邪的刁難,讓謝詡凰一整天都顯得煩燥不已,就連晚膳也沒了什麼胃口。
她自是不願再去沈園羊入狼口,可他一向都是不達目的,就算不擇手段也會達到目的的,而這其中手段她已然領教過了。
所以,便是再心有不甘,她也不得不去露個面儼。
“晚膳吃那麼少,菜不合胃口?”燕北羽回房,瞧著坐在床邊準備就寢的人問道。
謝詡凰一掀被子鑽了進去,因為背上的箭傷未愈,故而只能側躺著睡,隨口回道,“下午吃了點心,不怎麼餓。稔”
燕北羽見她這就準備睡了,提醒道,“你還沒換藥。”
她這話一說,床上的人就更加煩燥地皺起了眉頭,一說要換藥就意味著她又要在他面前脫一回衣服,雖然他除了換藥也從來沒有過份的舉動,但總是讓人心裡格外的不爽。
燕北羽取了傷藥過來,到床邊拍了拍她肩膀,“換藥了。”
謝詡凰背對著坐起身,自己解開衣服,露著背上的傷處,“好歹也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你最近是不是太閒了,就不怕失了寵信嗎?”
從她受傷,他便是天天都在府裡,這也就讓她不得不抬頭低頭都看到他。
“我一個武將,沒有戰事能有什麼好忙的,皇上也準了假讓我留在府裡照顧你養傷。”燕北羽一邊給她換著傷藥,一邊回答道。
“我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再這麼照顧。”謝詡凰淡淡說道。
“傷口才開始長好,要全好了,還得一段日子了。”燕北羽一邊上著藥,一邊問道,“晏西這都去了半個月了,怎麼還不見回來?”
謝詡凰怔了怔,道,“不知道,大約是路上有什麼事耽誤了吧。”
晏西一直沒有訊息,但若她再不回來,她這編好的謊言也撐不了多久了,她已經暗中去信給北齊,讓謝承顥派人尋找,這好些天也沒有一點訊息。
若是她再不能回來,她只能說她被召回北齊了,讓北齊重新派人來替代她的位置。
“明日讓賀英帶人去瞧瞧,你們的人在大燕行走,多少是有些不便的。”燕北羽提議道。
“不用了,興許這一兩日就自己回來了。”謝詡凰拒絕道。
她都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還能讓賀英去哪裡接人。
晏西雖然那時候受了內傷,可是以她的本事和水性,不該就那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