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淡笑道:“要試試嗎,征服王?”
“嘛,雖然很期待,但是今天可是王宴啊。”Rider淡笑道:“交手並不急於一時,只不過今日觸犯了規則的人卻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請等一等。”
Rider感興趣道:“怎麼,Giotto,你有什麼疑問?”
“能否請您將獵物相讓,給予十世一個機會?”一世淡淡道:“他需要這個契機,去證明他的理念。”
“倒也不是不可以。”Rider朗笑道:“只是理由呢?餘要將獵物讓給你們的理由。”
一世頓了頓,他額頭的火焰是那樣的純粹。如果說綱吉的火焰讓人感受到美的無法移開眼的話,或許一世的火焰可以稱得上的勾魂奪魄了。一直看著他那被火焰所渲染的眼,就彷彿靈魂已經脫離肉體進入一片新的世界,讓人不敢一直看下去。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赫赫有名的亞歷山大大帝,你的軍隊踏遍三個大陸,你的威名千年不減,你是不滅的傳說——你的目的,是看到世界的盡頭。”一世身高不矮,但是當對方是高大的Rider便顯得瘦弱而矮小。更何況此時對方還騎在高大的駿馬上,但是那一刻所有看著的人卻都感覺兩個人的實現是平行的,他們站在同一高度。
一世繼續道:“你自認暴君,但你卻以此為傲,因為你將你的願望和你的意志都傳達給了你的人民,你引導了他們前行的路。即使國家毀滅,但是你所走的路卻是輝煌的,你不會後悔。”
“但是,”他話鋒一轉,“你的戰士信任你,愛戴你,即使化作英靈也不忘跟隨你的腳步。可是征服王,你應該不會認為戰士就代表了人民。”
“你一生征戰,所過之地血流成河,多少人民失卻故國流離失所。最初的願望無論是什麼都無法改變這份殺孽。你的戰士也有父母妻子,他們即使相信著你,卻也無法不去思念他們的親人。或許家中老父致死不能再見,或許年邁母親思念孩子死不瞑目,或許妻子以淚洗面日日擔心,或許孩子長大成人卻未睹父親真容,又或許你的戰士們渴望回去,卻只能客死異鄉。”
他淡淡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你的征服之道令人敬佩,可是至此你依舊能夠說你的王道是正確的嗎?”
“沒錯。”Rider正色道:“餘之‘征服’永不停止。所以餘是暴君,從未否認!”
“那麼這就是我的理由,我希望你能看看屬於十世的王道。”一世的神色柔和了下來:“他的王道和你們的都不一樣。不是征服,也不是高潔,也並非傲視一切。”
Rider沉默半響,突然笑了:“那麼,餘期待著。”
一世點頭:“不勝感激。”
他轉頭道:“十世。”
“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的一世!”雖說是下定了決心,可是才剛剛下了決心就面臨了這麼一茬,綱吉表示鴨梨很大:“而且王道什麼的,我怎麼可能有!真的,我——”
“十世。”
對方淡淡地話語就打斷了綱吉所有的畏縮:“拿出你的勇氣來。”
“可是……”
“十世。”一世上前走到了綱吉的身後,他從他的背後抱住了少年稍顯瘦弱的身體,黑色的披風籠罩了兩個人:“記得你那天說過的誓言嗎。”
綱吉微微一愣。
那個……誓言。
“……啊。”
“那麼,就足夠了。讓他們看看,屬於你的王道。”一世突然笑了。冷淡的氣息因這笑容突然改變,有點開朗的,有點傲氣的,有點溫和的,有點自信的——這個存在在那一瞬間變得如此鮮活。
“我的……王道?”
“啊,你的王道。”一世笑著伸出手,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