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用再裝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你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
“ 哦,你是說灰靈。”
哪有什麼玉會叫這麼個土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上等貨色,值得這麼大動干戈,還搭上了我這個冤大頭?
“那玉佩是當今聖母皇太后也就是小王爺的親祖母所賜,世間僅此一塊,她獨獨賜給了小王爺,就連皇上的孩子都沒有,這可看出她對小王爺是多麼寵愛。你說要是王爺知道這麼貴重的東西居然被人偷了,他會輕易善罷甘休嗎?”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夜珀琰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他一定會聽我解釋。”
“你以為你跟王爺睡了一晚就夢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送上王爺床上的女人不計其數,個個都是花容月貌,也沒見哪個真能取代已故王妃的位子成為這王府的女主人的,更何況你。”她上下鄙夷的大量了我。
“我們哪有怎麼樣。”我叫屈道。
“少在這裝純情了,你那天早上衣衫不整的從王爺房裡出來的事早就傳遍了。大夥背地裡都在議論著呢。”
這時代,訊息傳得比手機還快,衣衫不整我那時睡姿不佳導致的,才不是他們腦中所想的那樣。
“我想他要是知道是你偷得,恐怕連見你一面都不想,所以你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至於你的結局那就不好說咯。輕者逐出王府,重者可是株連九族。”
“你憑什麼那麼有把握他會信你一個人所說的。”
“就憑我在王府呆了四年,也貼身照顧了小王爺四年。這四年之間我沒出過任何紕漏,對小王爺也是照顧周到。”
“好,那我也賭,賭夜珀琰一定會來見我而且親自把我從我這柴房了接出去。看得你下巴脫臼!”我也不知道我這麼大的自信是哪來了,只是直覺告訴我,他絕不是一個專制和偏聽偏信的人。無形中對他那股巨大的信任讓我十分堅定他一定不會相信我會去偷小夜的玉佩。
“你,那我們走著瞧。”
“我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的,你處心積慮地搞這麼多事,到底是為什麼。”
“你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這些年來,小王爺身邊最親近的人只有我,可自從你來後,小王爺天天都粘在你身邊,甚至晚上就寢時再也不需要我陪在身邊。就連吃飯穿衣都是自己動手,起初我以為是我們幾個做錯了什麼,所以小王爺不想要我們在身旁伺候著,後來才知道,這些都是你教他的,說什麼獨立自主。都是你在教唆挑撥王爺疏離我,想讓我在王府沒有立足之地,你好藉機取代我的位置。多虧老天有眼讓我識破了你的詭計,我這叫先發制人,這些都是你自找的。”
原來是這樣,看著她怨恨的眼神,我的內心不是恐懼反而是對她的小小歉咎。我是不是不該給小夜灌輸自強自立的思想。古代封建制度下,統治階級天生就應該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而被統治階級也只有在為主人服務時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價值,做得越多說明自己的用處越大,這樣自己的飯碗就保得越牢。一旦自己對主人沒什麼用處了那就該到被掃地出門的地步了。
更何況是在王府未來主人身邊工作。對自己對家人對親戚而言那將是多大的榮耀啊這也就造就了她對這工作更加重視。似乎是我的做法讓她感到了危機,才讓她產生如此偏執的念頭。
“不管你信不信,你剛所說的那些我想都沒想過。”最後,我還是為自己辯解了下,雖然知道她一定不會相信的。
門外響起了上鎖的聲音。
雖說是柴房,可連根柴都看不到,地上雜亂地堆著些稻草,不知廢棄了多久,陣陣黴臭味撲面而來,讓人無處可逃。屋頂到處結滿了蜘蛛網,要是你有點耐心,還可以看到指頭大的蜘蛛從你頭頂上悠閒地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