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下去你要把肺給咳出來。我會讓小夜躺中間,以他為界,咱們各躺兩邊各蓋各的被子。這樣你該放心了。
“暖暖,這絕對不行。姑娘家名節最重要。”夜珀琰少有的正色道。
“我們正大光明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好擔心。難道只是躺在同一張床上睡一晚,名節就能睡沒了。”
“話不是這麼說,人言可畏。”
“你不說我不說,能有誰知道。你別婆媽了,你要不上來那我就回去好了。小夜要是一不小心又醒了其他人也別想睡個安穩覺了。”我假意要掀開被子準備起床回去。
“哎!”夜珀琰輕嘆一聲,拿著書桌上的燈朝床邊走來。
我越過小夜躺到裡邊,外面給夜珀琰騰出一個空位。等我躺好後,夜珀琰便吹熄了燈隨後也在床上躺下。
屋裡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彼此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黑暗中,夜珀琰突然出聲道;“暖暖
我“嗯”了一聲等待下文,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再開口。
我想他大概是睡覺了,索性自己也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夜晚涼,蓋好被子。”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這樣的話。可我實在是太困了,顧不得去尋思,便自顧找周公去了。
早上醒來,全身痠痛不已。一個晚上就保持著一個姿勢連轉個身都不敢。一怕不小心壓到或打到中間這個“隔離物”;二怕驚嚇到最旁邊那個病弱體,以為我要有什麼不軌行為。
我用手摸了摸身邊,咦,空的?我又把手伸得遠點摸摸看,還是空的。我趕忙轉頭一看,只見夜珀琰側著身用手撐著頭,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我們倆的眼神就這樣不經意在空中交匯了。我心想,壞了壞了,眼角不知道有沒有眼屎粘著。
他率先給了我一個早晨微笑,“小夜已經起床,看你睡得太熟,所以就沒讓他吵你。昨晚實在是麻煩你了,睡得還好嗎?”
要謝我不能等我們兩人起床穿戴好後再慢慢說嗎,像現在這樣我躺著,他半側著,這氣氛也太詭異了。要是別人進來一看這樣,說沒事打死都沒人會信。
我慢慢把被子往上拉,只剩眼睛以上露在外面,這樣比較有安全感,隔著被子,我回道:“睡得還行。”
“我們成親吧。”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成親,你別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
“我是認真的。”
“認真,一大清早,連衣服都沒穿就這樣躺著冒出一句要和我成親,這叫認真。就算你是認真的,那你的理由又是什麼,不要說什麼要負責的話,只不過是同睡一張床而已,並不代表什麼,而我昨晚也跟你說過了。“
“夜夜離不開你,而你也對他好。”夜珀琰平靜地訴說著
“就為這個?”嚇我一大跳,“那你直接給她請個專職保姆就行,方便省時又省心。”
就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似的,夜珀琰自顧說道:“嫁給我後,你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和別人做夢都想要的權力和地位。”
我猛地坐了起來,鄙夷地看著他。哼,我心中冷哼一聲,沒想到他也和大多數人一樣膚淺,自以為有點錢就了不起,想憑錢來壓垮他人的自尊,以前真是看錯他了,
“在你眼裡原來我就是個愛慕虛榮的人,看來是我高估了自己。今天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愛錢但我不貪錢,權力對現在的我來說根式連狗屁都算不上。你若是想拿這些個來壓我,那你就找錯人了。我看我也沒必要再再你這待下去,省的心裡不痛快。”
夜珀琰不怒反笑,“我果真沒看錯人,你和一般人的確不一樣。要是他們,只要一聞到權力、地位還有金錢的氣息,就會像蒼蠅一樣死死黏上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