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不聽我的,非要處處圍著一個女人轉?”
男子有些怒其不爭地拍了拍手心,語重心長地對楚漓說著,“成大事者,必須割捨兒女私情,她如今還不是你的王妃呢,你無須對她這麼用心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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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她好,不是因為與她有婚約。”
楚漓打斷了男子的話,眼神堅定地道,“師父,我說過,什麼都可以聽你的,但唯獨她的事,希望你不要干涉我。”
“這不是請求。”
他末了補充的那五個字,驀地叫男子身子微僵,忽然意識到,這個溫溫和和的徒弟,瞧著溫順無害,可身體裡流淌著皇室的血脈,骨子裡留有著他天生該有的傲氣。
只可惜,為什麼偏偏是因為一個女人,才體現出來?
他既感到欣慰又有些惱火,但最終只是憤憤地沉住氣,警告地看了眼木槿,然後轉身走了。
“主子,就算先生是您師父,也不能這麼指手畫腳吧?再怎麼樣,您才是主子啊。”
等人走遠了,木槿就忍不住了,他對這個動不動擺譜發火的老先生,有一肚子怨氣要發。
楚漓只是面色淡淡地對木槿道,“木槿,他到底是先生,你不能對他不敬。他脾氣急了些,沒惡意,忍讓些吧。”
被他溫聲說教的木槿,撓了撓後腦勺,無可奈何地低著頭嘆氣,“是。木槿知道了。誒,衾小姐好像醒了,主子——”
他話音還沒落下呢,楚漓便腳步一轉,朝床邊走去。
衾嫆揉著額頭微微低吟了一聲,她看到陌生的帷幔,嚇得立馬要坐起來,但渾身疲軟,又倒了回去。
她下意識掀開些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衣裳,摸了下床邊的位置。
衣裳還是原樣的,床上就她自己,很好。
她重重鬆了一口氣。
這鬆口氣的聲音,叫楚漓又心疼又無奈,他掀開帷幔,勾在鉤子上。
見衾嫆使不上勁兒的樣子,不禁溫聲對她道,“迷香藥勁才過,你這會兒還沒恢復,先躺下歇會兒吧。”
“我……怎麼會在王府?”
衾嫆揉著酸脹疼痛的太陽穴,她回憶起茶樓發生的事,不禁皺了皺眉頭。
楚漓給她端了杯水,木槿手伸出來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主子快,只好默默蹲守門口去了。
楚漓一手端著水,一手自然地伸出要扶衾嫆起來,但伸到了半空意識到什麼似的想要收回。
哪知,衾嫆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似的,立馬伸出手抓住他手腕,藉著他的力道,微微撐起身子。
被纖細溫軟的手握住手腕,楚漓手微微抖了下,抿了下唇,咳嗽一聲,視線遊離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扶著衾嫆靠坐在床上後,再伸手將水遞給她。
衾嫆也不伸手接,隻眼巴巴地看了眼楚漓,然後低頭就著他的手,低頭,直接小口地喝著。
“……”楚漓又咳了一聲,別開眼,恰好看到門口默默觀望著看戲一樣的木槿戲謔的眼神,他不由瞪了他一眼,後者立馬老實背過身站好。
只是在楚漓收回視線看向衾嫆時,木槿又偷偷扭回頭,見兩人這相處情形,不禁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來。
真好啊。
所以說,兩人明明那麼般配,心裡眼裡也都有彼此,做什麼要鬧彆扭呢?
這樣溫馨甜蜜地相處著多好。
衾嫆喝了點水恢復了些力氣,靠著床,楚漓怕她靠著不舒服,貼心地拿過一旁的枕頭給她塞到腰後,墊著。
衾嫆面容都柔和了下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楚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