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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瘟疫,被任欽差

楚漓收到中衣時,還有些驚訝。

畢竟,衾嫆的繡工是真的……差強人意的。

這還是第一次見她做出這麼精細的中衣繡活來,他撫著上好的料子,感受到這套中衣的厚實,再回想木槿轉達那送東西的年輕男子說的“我家小姐讓殿下務必天涼記得添衣切莫凍著”,不禁嘴角莞爾。

就算楚唯挑撥又如何?

他現在觸控到的,有她溫度的心意,便足夠了。

漫漫歲月那麼長,他足夠耐心和足夠多的愛,去打動她,讓她心裡再無顧忌,只有他。

只是,這種好心情,並未持續很久。

次日清晨的早朝上。

“什麼?疫情?怎麼冬日還會有疫情!”

老皇帝咳嗽著,將急報重重扔下,整個大殿都呈現一股壓抑的沉默。

“平日裡不是都很能說會道的麼!怎麼現在都啞巴了?倒是給朕說說,這疫情該如何處理!”

眾臣莫不是蹙眉為難。

從古至今,瘟疫就是聞之色變的東西,每次疫情爆發,都要勞民傷財死傷無數。

而從前朝起,處理疫情就是個無解的死結,凡是派去的欽差,要麼有去無回,要麼辦不好回來貶謫,名聲臭了。

至於治療瘟疫的藥方,至今都是無解,只能控制災情的蔓延,而染了瘟疫的,就算服藥,也凶多吉少。

這樣的情況下,誰敢接這個燙手山芋?

衾瀟和容敬對視了一眼,兩人憂心災情,剛要出列。

就見一人出列。

“皇上,老臣舉薦端王,先前都道端王有祥瑞之兆,多年頑疾可愈,又護駕有功,是陛下的子嗣,若是派皇子前往賑災救民,一來可安民心,二來也昭示皇上隆恩浩蕩——”

說話的是太師。

衾瀟眉心一裹,便是出列反對。

“皇上,端王從未做過這等要緊的欽差,又體弱,萬一辦不好,這可茲事體大……不如還是讓老臣前往——”

“鎮國公,你這話就不對了,正是因為端王沒錯過,才更應該身為表率,為皇上分憂。你莫不是因為快成了端王的岳丈,便擔心女婿受苦?”

太師當年可是舌戰群儒的厲害角色,一張嘴最厲害之處便是誰都敢說,就連皇上都敢說的人,一個楚漓和衾瀟,他自然也不會留情面。

衾瀟登時被這一大頂帽子扣下來,氣憤地要理論,但感受到上方皇帝眯著眼猜疑的眼神,不由氣短。

“太師這話也不公允,皇子有三位,不能因為您的寶貝外孫女快成了惠王妃,就厚此薄彼啊——為民解憂,不一直是惠王的宗旨麼,端王且先不論,惠王一直深受皇上寵愛,百姓愛戴,這個時候他出面不更是順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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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瀟是不善於和文臣打交道,可有個容敬啊,他這張嘴也是利索的,刁鑽詭辯,就是太師,也能打個平手,甚至是勝一籌。

果然,太師不提姻親這一茬還好,一提,就被容敬給反擊了一把,還百口莫辯。

因為民間來說,的確是惠王更有民心,但這麼兇險的事,若是惠王有個三長兩短的,他怎麼和外孫女交代?

早知如此,他不應該拿軟柿子捏的,應該先拿楚暘開刀!

失策,他多年不理朝堂,險些忘了,鎮國公和護國公雖說常因為政見不合而在朝堂上辯論,但追其根本,這二人是親戚關係,更莫說因為中間夾著一個衾嫆,這二人更是一條心為端王了。

朝堂上幾方勢力爭辯,楚暘的人也順勢趟渾水,力薦楚唯當這個欽差。

楚漓面色如水,只在老皇帝問及他時,出來說了聲“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