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淮孃的加入,衾嫆發現,楚漓他們似乎是加快了程序,在派暗衛探過路之後,就待沈寄年將該準備的藥制好了,便啟程。
不願分離的時間過得總是飛快,楚漓留下了精兵和還有殷老大、阿羽保護衾嫆,帶著其他人便朝瘴林趕去。
有了衾嫆畫的開啟石頭機關的操作圖,楚漓便暫時告別妻兒,前往地獄之森。
“姣姣,你留下好生養身體,和安哥兒在這靜待我歸來。”
楚漓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嘴角翹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言語間就像是隻出去一趟,馬上就會回來的那般自然和輕鬆。
可衾嫆卻知道,此去有多兇險。
她握緊了楚漓的手,用力到微微發顫,“相公,我……”
見她嘴唇微微張了張,欲言又止的樣子,楚漓便知道她想說什麼,只溫柔地搖了搖頭,“姣姣,我們說好了的,聽話。你留下,等我回來。”
被他看穿心思又嚴正拒絕的衾嫆,抿了抿唇,眼角微微發紅。
死死地抓著他的手,一瞬有些回到了年少時的樣子。
“那你一定……一定要平安地回來。”她聲音哽咽,“我,我和安哥兒在和等你。”
吸了吸鼻子,忍住淚意。
楚漓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乖,我會沒事的,有你和孩子在,我一定會平安回來。”
隨後,為了能夠下定決心出發,他只能抿緊了唇線,將衾嫆的手鬆開。
“出發!”
轉身,他的背影清瘦而瀟灑。
衾嫆下意識往前走了半步,卻又不想因為自己的脆弱和不捨動搖了他救人的決心,只能頹然地垂下了手。
眼尾緋紅,卻忍住了沒有落淚。
直至目送楚漓等人走遠再也看不見了,衾嫆才收回了視線。
楚漓前往瘴林闖地獄之森,而衾嫆看似在帶孩子,休養身體,實際上卻也沒放棄尋找林中小屋的線索。
她覺著,冥冥之中,他們能在林中小屋住下,一定也會有該有的機緣。
她不想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在小屋中幹擔心。
“夫人,你在找什麼?”
阿羽端著湯進來,見衾嫆正蹲著身子,摸著床的底部木板,一手扶著床沿,循循摸索。
不由得問道。
衾嫆沒抬頭,“找找線索。”
說著繼續仔細認真地摸索著。
“夫人還未放棄?”
阿羽將湯放下,上前一步,然後伸手,搬了下床板,試了試手,往上用力一折。
居然真的將床板給搬動了。
“夫人,有夾層!”
原來這張床床板一分為二的正中的地方往上一折,裡側那一半中有個很難靠手指敲,聽聲音辨別出來的夾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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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放了一支南疆木的小木筒。
衾嫆拿到小木筒,開啟,卻見裡面有一封信箋。
她飛快瀏覽了下上面的內容,隨後眼睛亮了起來。
“阿羽,我有事要拜託你!”
她將信箋放入袖中,轉身拉住阿羽的雙手,目光認真堅定地看著她。
阿羽聽她這麼說,再看她這眼神,心裡立馬一“咯噔”,總覺得接下來總不會是什麼她想要聽到的安排……
果然,就聽衾嫆用一雙灼灼有神的眼睛望著她,“阿羽,拜託你保護好照顧好安哥兒,你和這一隊兵帶著安哥兒先換個安全的地方,此地不宜久留,我擔心我和相公不在,如果玄族之人出來偷襲……那便不妙。”
這也是衾嫆方才電光火石之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