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在後面的老大袁寶麗也勸:“弟弟你想吃藤條燜豬肉啊?”
老二袁寶玲則拎著大包東西,靠在樓梯扶手上,滿臉寫著“不高興”三個字。
最終袁寶泉拗不過,還是乖乖來開了鐵閘門。
進了屋,梁可風趁人不注意,把祝鳳萍的鑰匙偷偷放到糖果盤裡。
祝鳳萍這次幫梁可風買的東西確實下了點血本,衣服鞋襪都挑了質量好的,說出去,絕對會被誇讚是個好後媽。
晚上樑耀祖回來,剛好在吃晚飯,他才在餐桌旁落座,祝鳳萍就忙不迭地把買了什麼東西、花了多少錢,都詳細數了一遍。
梁耀祖知道祝鳳萍跟他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接過袁寶麗給他添的米飯,臉上依然是一副無喜無悲的模樣,習慣性不正眼看女兒,“可風,你萍姨對你那麼好,你要感恩啊。”
還不是花了梁家的錢?
梁可風沒反駁,而是微笑著應承,“謝謝萍姨,也謝謝爸爸,花了你那麼多錢。”
祝鳳萍一如既往的口蜜腹劍:“你爸給你花錢,都是應該的。”
梁可風趁機問:“爸,你跟萍姨結婚了嗎?”
梁耀祖愣了一下,他之前沒想過樑可風會直接問這個問題,有些緊張地說道:“結婚了!我們結婚了!”
祝鳳萍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見梁耀祖回答了,也就尷尬笑著沒搭話。
“難怪!”梁可風笑道:“中午袁寶泉說,他是爸你唯一的兒子。不過,既然是爸的兒子,那應該改姓,叫梁寶泉,是吧?”
袁氏三姐弟互相看了一眼,袁寶麗還好,兩個小的似乎對於改姓梁很是不屑,但都不敢吭聲,估計下午被祝鳳萍訓斥過。
他們不屑還能理解,關鍵是,梁耀祖似乎也不樂意:“沒必要!爸爸不在乎這個。姓什麼都一樣。”
這完全不符合人之常情。
吃完晚飯,梁可風幫著收碗,“晚上吃得有點膩,爸爸,你給我們煮點桑寄生蓮子蛋茶做夜宵吧!”
還坐在餐桌旁剔牙的梁耀祖詫異:“什麼茶?”
“桑寄生蓮子蛋茶,是糖水。”
梁耀祖茫然搖了搖頭:“我不會煮這個。”
不會?
梁可風不動聲色地繼續收碗。
祝鳳萍笑道:“連我都沒煮過桑寄生蓮子蛋茶,你爸哪裡會。你想喝糖水是嗎?紅豆沙可不可以?”
梁可風乖順點頭:“紅豆沙也可以!”
接下來幾天,家裡每天都有人在,梁可風便只安心養傷。
當然,袁寶玲和袁寶泉姐弟兩個,沒少暗暗使絆子、給臉色,梁可風每次都把祝鳳萍給搬出來,祝鳳萍為了安撫住可風,不得不收拾那姐弟二人。
臘月二十七那天,祝鳳萍一家四口喝喜酒去了,家裡只剩下她和父親。
梁可風把握住機會,趁父親不注意,她悄悄到一樓,把櫃檯夥計打發去買報紙,然後給坤叔打了個電話。
坤叔沒想到梁可風這個時間會打給他:“大小姐,你找我什麼事?”
“坤叔,我需要你幫個忙。”
“你說,只要我能幫的,肯定幫。”
快過年了,又是上午時間,店裡打麻將的客人少,梁可風站在櫃檯裡面往外看,場內動靜盡收眼底。
梁可風:“麻煩你給我爸打個電話,把他叫出去,叫出去一個小時就足夠。”
坤叔稍微有些遲疑:“現在?”
“對,現在。”
“那個……大小姐,我能不能問一下,這是怎麼了?”
“我有一些懷疑的事,想搞清楚,等我搞清楚了,我會詳細告訴你,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幫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