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勢欺人戰術!炮火、兵力,戰術綜合後利用優勢不斷向縱深穿插!比利時7天內被穿破國境。軍隊連反應都沒做出被德軍甩在身後全部完蛋,連法國邊界也被鑿穿一百多公里,最後還是因為德軍總參謀擔憂東線自己失誤才停下來。
日本有“東線”嗎?理論上是有的。在霍爾茨克海和庫頁島方向大約有1萬部隊。還有一支聯絡密切的窮黨游擊隊,但這該死的天氣。。。。。。哎!
“東線”指望不上。朝鮮軍也不是火力齊備的法軍,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大步向後撤退。按照國防軍目前的動員補給等能力計算,其集團軍級別作戰最長作戰半徑應該在鐵路補給線100公里半徑,如果有足夠縱深那麼按照這個距離部署防線就可以了。但之前國防軍利用民八條協議控制平安北道,還將鐵路線延伸至那裡。從平安北道支平壤直線距離也才120公里。何況他們還動員了近10萬本國和朝鮮民夫維持補給線,如此大量的運輸部隊即使山地道路難走也足夠了。而且從新義州支平壤鐵路1904年就修好了,即使撤退破壞對方也能快速修補,他們那種特殊的快速架橋技術還能幫助突破水網。更重要的是,目前是冬季!甚至不需要架橋,只需要足夠耐心等幾天河面就會結冰。…;
想到這些,永田鐵山有種完全使不上力氣的挫折感。
8年不下戰場!
這個世界上有那支軍隊是8年不下戰場的?8年時間,足以將一隻溫順幼犬訓練成嗜血惡狼!正是這8年,楊秋將自己建立的國防軍打造成一臺精密運轉的機器,別說秦章書在瑞尼韋爾戰役中還擁有出色表現,就算換普通人來,這支軍隊都會按照自己的方式作戰,所以短短二十幾天,他們的兵鋒就能指向朝鮮北方中心的平壤。
“白川義則中將正在安州,可不可以利用他們。。。。。。。”磯谷廉介見到他滿面憂慮,提出方案還沒說完卻被他打斷了:“磯谷君,支那軍不會愚蠢的將決戰地設在安州,最終目標肯定是平壤!”已經被畫滿線條的地圖靜靜躺在桌上。這些線條告訴三人,國防軍前鋒3個旅丟棄大量輜重和重炮後正在快速南下。而自己這邊已經有2個師團向北集結,加上退下來的部隊約有3個師團也堵在平壤。
平壤決戰態勢形成已經無法阻止,現在就看國內部隊何時抵達,海軍能不能確保大同江口安全,讓陸軍能坐船直抵平壤,否則等到國防軍主力抵達,一切就都完了。所以他扭頭詢問:“岡村君,國內的部隊什麼時候能到?”
說起國內援兵,磯谷廉介非常惱火:“我們不能指望那些老官僚了,他們根本不懂得大日本帝國需要什麼!支那人的威脅幾年前就已經出現,可他們前幾年還在大談裁減軍隊。現在這個需要舉國動員的生死時刻,他們卻又在考慮盟友和洋人鬼畜的想法!所以到昨天才只有兩個聯隊到釜山,其餘的還沒有任何訊息。”
“這些該死的官僚!應該將田中和那些投降派全部趕下臺,讓皇太子親自接管國家!”岡村寧次也把所有怒火都發洩到官僚和藩閥陸軍體系上,一腳踢開凳子望著外面的夜空,似乎在想應該如何讓裕仁皇太子取代碌碌無為還時常瘋癲的大正天皇。
當決定兩國命運的平壤戰役一觸時,四國島土佐灣外50海里的洋麵上,一場出乎所有人預料的風暴開始發酵。印有三菱財閥標誌的西鄉丸號隨波起伏,在它旁邊三艘如旗魚般的黑色潛艇上,水兵們忙碌的將一隻只木箱搬上甲板,傳遞給水手再塞入最底部已經清空的壓載水艙。蛟47號船艙內,白玉堂將運輸清單交給情報員,旁邊的大副很好奇,問道:“我說兄弟,箱子裡到底是什麼?非要讓我們出動,我們可是連日本艦隊都放下連夜趕來的。”
情報員是為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瘦瘦小小穿著骯髒的日本海員服,腰裡綁著武士帶,草鞋赤腳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