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能吃一大碗大米飯。
趙振東和鞠芳菲把盤子裡面的菜都掃光了。連湯也沒剩。
“我去刷碗!”
鞠芳菲自告奮勇的站起來收拾茶几上面的碗筷。她可不是一個奸懶饞滑的小姑娘兒。她是一個勤快人。
鞠芳菲看著被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廚房,很滿意,有一種家庭小主婦的成就感。
下午一點二十分,趙振東和鞠芳菲出發了。
鞠芳菲身上揹著一個小挎包,趙振東的身上揹著一個旅行包。
鞠芳菲在前面走,趙振東在後面鎖門。房間裡面又變得空蕩蕩的。
鞠芳菲一路上像一隻快樂的小鳥,蹦蹦跳跳,遇到凍冰的地方,她還要上去出溜兩下子。
趙振東的住處距離火車站,大概有五六百米的距離,兩個人踩著雪,走了二十多分鐘。
等到趙振東和鞠芳菲到達火車站的時候,火車站已經開始組織檢票了。始發站的列車檢票時間一般都會提前二三十分鐘。
“快跑,快跑!”
鞠芳菲扯著趙振東的手,跑的“嗖嗖”的快。
檢了票進了站內,火車已經等候在站臺上了。
二號車廂是臥鋪車廂,趙振東買的車票是臥鋪票,一個下鋪、一箇中鋪。
鞠芳菲瞪大了眼睛,她只是聽別人說過有臥鋪車廂,她還一次都沒有坐過呢!
車廂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了,都放好了行李揹包,很安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時候能坐的起臥鋪的,基本都是出差的公職人員,少量的是像趙振東這樣的有錢人。
山貓野獸驢馬蛋子,根本就沒有,因為臥鋪很貴的,他們坐不起。
從趙振東他家坐火車到濱城,火車票是七塊六毛錢,坐臥鋪就需要二十多塊錢,一個普通工人半個多月的工資,坐一次臥鋪就沒了,誰能捨得?
趙振東和鞠芳菲找到了自己的鋪位,鞠芳菲哈哈笑,“嘣”的一下就躺在了鋪位上。
“趙振東,我還是頭一次躺在坐火車呢!”
其實她就坐過一次火車,就是她來上學的時候。
她們家的經濟條件,目前還很不富裕,不然她媽也不會在她上大學的時候,只給她帶了五塊錢。她說她那個時候,一共有五塊三毛錢,三毛錢是她自己攢的私房錢。
“鞠芳菲,把鞋脫了再躺著。”
“我不!我就躺一下就起來了,我還想看看外面的風景呢!”
那躺著吧,反正她的鞋也沒放在鋪位上面。
趙振東在她的邊上坐下了。摸著她的小手,小手冰涼。軟軟呼呼的。這不能怪趙振東,因為剛才是她主動拉著趙振東的手跑的。
鞠芳菲冰涼的小手,被趙振東溫熱的大手包裹著,心尖顫顫。
不光她顫顫,趙振東也挺顫顫的,很奇怪,為什麼搞物件的時候,摸摸手都那麼的心曠神怡,過個十年八年的以後就變了呢?
鞠芳菲坐起來了,小臉兒紅紅的,偷偷的看了趙振東一眼。她不敢再躺下去了,再躺下去,她就要被趙振東給摸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