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都瘦了。”
“不礙的!”冷情搖搖頭:“我在這裡陪你!”
“不要!去睡覺,看看你的臉色,比人家躺在床上的也強不到哪裡去,本來毒剛去除,身體就虛弱,再不好好的調養,這身子哪能受得住?”秦茗玥堅決的搖搖頭,伸手推他。
“那好吧!”冷情笑了一下,看了床上的夜蘭昔一眼,掀開裡屋的簾子,抬步走了進去。
秦茗玥看著冷情走進了屋內,轉頭看著床上的夜蘭昔,屋子內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幾日總是聞這種血腥味了,難道是她和這個別院犯衝,怎麼不是一個躺在床上,就是另一個躺在床上的。
看著夜蘭昔蒼白虛弱的容顏,秦茗玥輕嘆了口氣,本來以為再沒瓜葛了,他回南夜囯做他的太子,將來的皇帝,娶妻生子,高高在上,而她繼續她渾渾噩噩的小日子,也就這麼著了。
誰知道這個傢伙又不明不白的突然冒了出來。剛才一聽青影說他渾身是傷,心便揪的生疼,對於這個人,她還是心底深處留戀著的。
再次的嘆了口氣,秦茗玥發現這幾日嘆氣實在是多,她幾乎都快成了老太太了,本來就一團亂麻,這夜蘭昔如今也來了,估計她的日子更不會好到哪裡去了。
想想就頭疼,本來出了效忠王府,以為外面是別有一番天地,可是出來了這麼長時間了,那別有一番天地是沒見著,除了頭疼還是頭疼。
伸手揉揉太陽穴。閉上了眼睛,但腦子還是煩煩亂亂,可能是屋內瀰漫的血腥味的緣故,秦茗玥起身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夜蘭昔,推開門走了出去。
夜色涼如水,清涼的風吹來,頭疼頓時的清爽不少。秦茗玥緩緩踱步走著,心裡想些有的沒的,不知不覺的就走出了賞月軒,一絲淡淡的幽香隨風飄來,秦茗玥一愣,抬頭一眼便看到了遠處亭中背對著她的方向,在躺椅上躺了一個人影。
淡淡的月光,秦茗玥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人影衣衫和長髮,淡淡的幽香正是從他的身上飄來,與如水的月色相互相應,周身的氣息似乎溶於月色中,也帶著一股莫名的清涼和清冷。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幾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看著那抹隱在月色和霧色下的身影,秦茗玥忽然想起了白居易的這首詩。
燕初顏,燕非煙,認識幾年來,見過他的妖嬈,見過他的風情,見過他的深沉,見過他的狠厲,卻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捉摸不透,似幻化成一抹煙霧隨風飄散的他。
看了半晌,那人兒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秦茗玥忍不住抬步走了過去。腳步輕輕的,踏著朦朧的月色,秦茗玥的白衣也被染上了如水般的清涼。
走到近前,才看清了躺椅上的人,一身墨綠的錦袍,墨髮鬆散凌亂的遮住了半邊臉,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簾,粉顏朱唇,慵懶頹然。離的近了,才聞到那濃濃的酒香。
被酒香薰染的嬌顏,在淡淡的月光對映下,妖嬈入骨,魅惑風情,別有一番滋味。
“唔,十里香呢!我也有好些日子沒喝了——”秦茗玥歪著頭看著燕初顏,聲音似細雨呢喃。似乎怕嚇跑了這一個美人美景。
聽見聲音,躺椅上的人兒閉著的眸子緩緩睜開,霧濛濛的看著面前站著的秦茗玥,長長的睫毛輕顫了兩下,再次的閉上了眼睛。
“真的喝多了麼?“秦茗玥向前挪了一步身子,依然歪著頭看著他。
躺著的人兒猛然的伸出手,一把的拽了秦茗玥的手,輕呼一聲,身子瞬間前傾,趴在了燕初顏的身上,閉著的眼晴依然未睜開,吻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那柔軟的唇瓣上。
“唔——”秦茗玥冷不防的被燕初顏拽倒在他的身上,濃濃酒香的唇瓣印上了她的唇瓣,剛想起來,一雙手臂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