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欣喜若狂,一些人陶醉在音樂中,一些人邊聽邊看舞臺邊上顯示出來的歌詞。
嘉賓席的鄭向東也驚得張大了嘴:“又是原創?張導寫歌這是信手拈來啊?”
他也是圈內有名的詞曲人,但也不可能像張揚這樣動不動就拿出好幾首精品歌曲啊。別說他,整個圈內他認識的人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拿得出來啊。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一臉驚歎的看著工作臺的張揚:“我是真想知道這些歌他寫了多久,為了這檔節目,他準備了多久。”
“這歌我聽著都想跟著哼了。”何思瑩苦笑道:“這歌太好了,很符合童年這個主題。而且白天鵝這次唱的方法明顯有很大改變,唱法很輕快,很年輕。”
“為什麼張導每次都能寫出這麼符合主題的歌曲啊?”江影一臉崇拜,“關鍵還能寫得這麼好聽。”
“笑意寫在臉上,”
“哼一曲鄉居小唱,”
“任思緒在晚風中飛揚。”
“多少落寞惆悵都隨晚風飄散,”
“遺忘在鄉間的小路上。”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暮歸的老牛是我同伴。”
“藍天配朵夕陽在胸膛,”
“繽紛的雲彩是晚霞的衣裳——”
唱到這裡,白天鵝放下了話筒,突然跟著節奏一蹦一蹦跳了起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舞臺上的燈光暗淡下來,給了後面一位拉二胡的樂隊成員。
所有觀眾都微微的愣了一下,就連嘉賓席上的猜評團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是這一愣神的工夫。
“砰!’
舞臺上的燈光又亮了起來,重新照亮了白天鵝。
整個過程看似雖長,其實也就是一秒鐘的時間,如果不是燈光的一暗一亮,恐怕都沒人會察覺出來。
“這是怎麼了?”楊柳扭頭看向張揚,“怎麼會犯這麼明顯的錯誤。”
“不是犯錯誤。”陳曉搖搖頭,看著舞臺說道:“這應該是白天鵝的臨場發揮,所以燈光師事先也不知道她會在這個間歇的時段跳舞,於是他們把燈光給了樂隊。但他們看到她在跳舞后馬上又急忙把燈光打了過來。”
“啊?事先不排練的嗎?”邊上的江影震驚道。
陳曉說道:“這是晉級賽,在上半場結束之前沒有人知道是哪兩個人晉級,張導的歌也沒辦法拿出來。要是沒猜錯的話,剛才之所以休息半小時,應該就是給她們熟悉歌的。”
江影捂著嘴,一臉驚訝。
“喔——”
觀眾忽然歡呼,毫無吝嗇地送上掌聲。
舞臺上,白天鵝隨著節奏輕輕跳動,完美的演繹了一個小女孩無憂無慮的童年。
一位老先生在後面拉二胡,白天鵝在前面跳動,二者相輔相成,繪就一副唯美畫面。
攝影師馮老急忙拉遠上方攝像機,錄下了舞臺的全景。
猜評團也被這觸動心靈的畫面感染,紛紛送上掌聲。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後面有樂隊唱了和聲。
白天鵝邊跳動邊舉起話筒。
“笑意寫在臉上,”
“哼一曲鄉居小唱,”
“任思緒在晚風中飛揚。”
“多少落寞惆悵都隨晚風飄散,”
“遺忘在鄉間的小路上。”
唱到這裡,白天鵝停了下來,抬頭看著觀眾唱道: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牧童的歌聲在盪漾。”
“喔喔喔喔他們唱,”
“還有一隻短笛隱約在吹響。”
“還有一隻短笛隱約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