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那麼我就……”他介面說道。
我默運內力。紫龍真氣充滿體內,感知他所在之處,真氣化作利劍直刺而出,只聽身後他悶哼一聲,人已然飛離開來,將牆壁撞出一個大洞,直直地跌了出去。
而我在瞬間起身,手指一點,在他飛出的瞬間,身上覆蓋新地衣裳。
我挺身下地,背對著他,淡淡地問:“你想死嗎?”
功力全部恢復,忍耐也到達極限,此時此刻,他尚來撩撥我,仍舊當我無力反抗,只能躺著任憑輕薄欺負。
如今——
只要他說出一句,不管是什麼,我都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我嘿嘿冷笑,殺機四溢。
“流光!”楊戩忽然說。
我一愣,失去反應。
“你說什麼?”
身後那聲音安靜地回答:
,你想殺我?很好,我從來不驚你會有這樣的想法,你若想要動手那就殺吧,呵呵,只是流光跟伯邑考要隨著我一同陪葬了,清流,你捨得嗎?”
“流光的傷,果然是你所為。”
“不錯。”
“伯邑考之事,莫非是你從中搗鬼。”
“很對。”
“既然如此,你還想讓我饒過你?”
“全憑你的選擇。”
“楊戩,你以為這樣便威脅到我?”
“清流,我也想知道答案。”
我轉過身,看他。
他一手扶著牆壁,抬頭看過來,雙眼神色仍舊是那麼囂張,嘴角還帶一絲冷笑。
我一步步走過去。
“流光的傷,你能治好?”我問。
“不錯。”面色波瀾不驚。
“伯邑考,你能保全他性命?”
“很對。”
“那好,我饒了你。”我眯起眼睛,望著他。
“清流。”
他嘴角微露苦笑。
“你滿意了?”我向前一步,凝視他。
“相當滿意。”他點頭。
我哈哈長笑,忽地伸手,手臂揮動,“啪啪啪”連響,在他臉上狠狠打了十幾個耳光,一直到手心都麻木了,渾身無力,才停住手。而就在這剎那間,那張白皙的臉上指印高高腫起,嘴角鮮血淋漓,紅通通地有點慘不忍睹。
我卻看的快意。
他咬了咬牙,嘴角到下巴流出一絲鮮紅血痕。
“楊戩,”我停了麻木的手,望著他,低聲說,“希望我們以後,別再相見了。”
“為什麼?”他抹去嘴角的血。
“因為我實在是怕我會忍不住動手殺了你。”我閉上眼晴,轉過身子。
我邁步向前走。
身後傳來他的聲音:“清流。”
我直著身子向前走。
“清流……”身後他地聲音嘶啞,卻漸漸大起來,“你可知道,我對你那個答案很失望。”
神經病。
“本來,我以為過了此夜,就算死我也不會後悔,可是清流,當早上醒來看到你地容顏之後,我忽然覺得,不夠,一夜不夠!”
我停住腳步,捏手成拳:你若一心想死,我不會不成全。
“可是……清流,你居然答應我的條件,哈哈哈,清流,在你地心底,那黑麒麟跟伯邑考地性命居然比我更加重要吧,”他大聲地,絲毫不畏懼,“可是清流,你知道我最悲哀的是什麼,高傲如你,遭我那般待遇,居然能為了此二人而忍住不殺我,清流啊清流,或者在你心中,那兩人,更加比你自己地性命還要重要?”
那聲音似哭似笑,遠遠傳來。
“在這個世間,只有我最疼惜你,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