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門。
我進門暗罵唐朝人教點別的不好,教這種虛偽的禮儀幹嗎?有禮儀的畜牲比沒禮儀的更可怕。
辦公室裡像沒人。
“你的東西在吧檯上。”王一州在我身後說話,他趴按摩床上,一個女人在他背上踩。“要不要來個桑拿,我昨晚真的成李白了。”
我搖頭,打量辦公室,雖說沒昨晚那個餐廳大也相差不遠,這裡是各種裝置齊全,不但有酒吧,連桑拿浴室、室內高爾夫都有。
吧檯上放著一隻皮包,我走過去,胡亂拿一瓶酒倒了一小杯,檢視過皮包裡的鈔票,寫了張借據,把酒喝盡用杯壓住說:“給我個女人,可以在這裡待一年不出門。”
“好主意!哪天咱們試試,比比看誰耐得久。”這傢伙真是無聊透頂。
門外秘書又鞠躬,還遞來名片,我看過後,笑用英語說:“果子,好名字,不知道甜不甜?”
“歡迎您品嚐。”她也用英語回答。我像王一州一樣放浪地大笑。
15
跟隨房產商跑了幾個地方,選中一套新裝修帶傢俱的兩居室。辦完手續過了十二點,我匆匆開車去醫院。
小孩的病來得快好得快,兒子活蹦亂跳,直衝我呀呀亂叫。
“你不來,我們就走了。”劉衛紅面上化了妝,刻意打扮過。我說:“昨晚又喝多,今早要去給你們租房。”她說:“現在喝多有人開門了。”我說:“開門的人正好不在。”
兒子膚色像母親,很白,眼睛像我,老成,一點不天真。我送她們回“泥街”拿東西,不想進那個“妓窩”。囑咐劉衛紅該扔的全扔掉,尤其是口罩做的尿布。我抱兒子在車裡等待,畢竟是父子,這小子也不鬧。
叫陳姨的女人和劉衛紅一起出來,我讓劉衛紅還她錢,還加了不少利息。
“別隻要兒子不管娘,當心你兒子大了報應你。”陳姨對我不感冒,我笑著從車裡拿一包煙給她。
買了一大堆東西后,來到新居,兒子途中睡著了。佈置一下,很有點家的味道,我又興奮又害怕。
“你去做事的話,就請個保姆,不做也行。”我給劉衛紅一張銀行卡和一些現金。
“我、我不該拖累你,本來不關你的事,孩子是我故意要的,我想將來有個依靠,沒想到變成這個樣子。”她說話有點哽咽。
“說這些有什麼用?老子糊里糊塗有個兒子,總不能眼睜睜看他流落街頭吧!”我心裡非常矛盾。她突然撲到我身上哭,“我不該把錢給那個混蛋的,讓你兒子也受罪,嗚……”
我摟著她的肩,身體與她的雙|乳一接觸,竟衝動起來。她也感覺到了,用手去剌激,慢慢給我寬衣,自己也暴露出豐滿的軀體。她的個頭和豔豔差不多,我曾暗自拿她們相比,雖然沒有豔豔的鮮美嬌嫩,卻有一種擋不住的成熟風韻。生了兩個孩子,|乳頭略呈黑色,我還是喜歡,用力一吸,出了一嘴奶水,更是樂此不疲,還有什麼比人奶美味的飲料?
“留點給兒子。”她大概是等不急了,只好先滿足她。
像老夫老妻一樣,那麼自然,那麼默契。中途兒子睡醒,在門外大哭。我緊張得停下動作,她緊緊摟住我說:“我攔好他了,掉不下來的。”我以最快速度衝向終點。
點上煙,心亂如麻,我成了有兩個家的男人。
劉衛紅抱兒子進來,站在床邊,長髮如瀑披在肩上,兒子叼著一邊Ru房,她低頭看兒子,一臉慈愛,很像在雜誌見過的一幅油畫,只是畫上的耶穌比我兒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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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沒吃夠?想跟兒子搶呀!”劉衛紅髮現我發呆看她,一派妻子的口吻。我有點心酸,不禁長嘆連連。
“你不用管我們的,她回來了,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