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啊?看什麼?”由於伊藤千影有些落隊了,走在前面的日本武士便用日語出聲提醒。
“沒事。”伊藤千影搖搖頭並不回答,她只要一出聲,一定會引起懷疑。
伊藤千影跟著日本武士往最裡面走去,就這座建築結構而言,這裡面應該就是關押那些宿主的地方,但是同時也是非常危險的地方,一旦她的身份被日本武士發現,她就插翅難逃了。
於是在一個拐彎的地方,他用手拍了拍前面那人的肩膀,示意他要去廁所。
三年後
不知不覺,時間慢慢地帶過了憂傷,昔日繁華的百樂門又重新開門了,不過現在的老闆卻是納蘭東,原來三年前納蘭東為了紀念琉璃子,不惜砸重金地從英法租界那邊買回百樂門,而憑著自己的人脈,讓百樂門重新恢復了當時的繁華。
“東少,來,別發呆嘛,陪我喝杯酒啊。”
女人把自己傲人的身體貼向旁邊的納蘭東身上,把酒杯舉向納蘭東的嘴邊。
“呵,小雨,要我陪你,我有什麼好處呢?”
納蘭東伸手把貼向自己的身體更往自己的身上貼緊,不留一絲空隙。
“東少,你這什麼話,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我給你什麼啊?”
被稱作小雨的女人把手放在納蘭東的胸膛上,慢慢地帶著誘惑性的在上面打著圈。
“戚小雨,放開你的手。”
餘夏一走進百樂門,就看見納蘭東和新請回來的舞女戚小雨糾纏在一起,她生氣地走過去。
“奇怪了,我和東少在喝酒呢?關你什麼事啊?”
看著氣沖沖向自己走來的餘夏,她就有氣,又不是東少的什麼人,憑什麼管她呢。
“你!!!”
“好了,你有事嗎?還是有什麼事要說?”
一看見餘夏,那個玩世不恭的納蘭東瞬間就淡下了表情,彷彿他和餘夏之間只是簡單的工作夥伴而已。
“東,你就非得這樣對我嗎?”
看著突然變得冷淡下來的納蘭東,餘夏的心感到很痛,她不知道究竟做錯了什麼,就算在三年前她悄悄地讓人帶走琉璃子,但這都是為他好啊,難道繼續守著個死人就會幸福嗎?為什麼就是看不到她的存在呢,三年了,整整三年,納蘭東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就不再理她了。
“從一開始,我就不該相信你。”
納蘭東冷漠的站起來往九號樓走去。
“你知道嗎?當一個人的內心失去了希望,不管時間,空間如何推移都無法改變這一切的時候,她能幹什麼呢?”
“要換成是我的話,活在當下,吃喝玩樂,唱歌跳舞,再喝一杯酩悅香檳,沖沖腦神經。”
“東,原來那天是你....”
“是我,咱們的第一次就已經錯過了,強求是沒有意義的,所以現在,就請你放過我吧。”
“放了你...”
“這一生...就別見了。”
“等了我三小時,就不想等了。”
“對不起,我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了。”
“我不要你的道歉,我要你。”
“東,不要。”
“你不是要跟我賠罪嗎?我什麼都不要,你把你自己賠給我就行。”
“這次你哭都沒有用,我和歐陽徹現在勢不兩立,我們兩個人之間,你只能選一個,選我還是他?”
“我給你三秒鐘選擇時間,過了三秒以後,就算你後悔,我也不會放手。”
“想清楚了嗎?一....二...”
“我要你。”
“我要你..”
暈倒的琉璃子從夢中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