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千落施展輕功跑了好一陣,聽到身後那人的動靜,在一處山道旁停了下來。
簫白煉也停下腳步,笑著問道:“現在邵宮主應該相信簫某的話了吧?是否願意跟簫某去魔教做客呢?”
邵千落順了下白綾,在旁邊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淡淡說:“我想吃東西。”
簫白煉笑笑,“這有何難?只要邵宮主跟簫某回去,你想吃什麼都行。”
邵千落抬頭看著他問:“什麼都行?”
簫白煉點點頭。
邵千落眨眨眼,笑著說:“我想吃用土包著烤的山雞。”
簫白煉微楞,這是什麼東西?腦子裡一下浮現出謝一塵那張可惡的臉來,該死!又是這傢伙弄出來的事情?難道他想用他的那些伎倆綁住眼前這仙子的心?
簫白煉牽強地呵呵兩聲,“邵宮主,你對謝一塵那廝還是念念不忘啊?他都那樣對你了,你居然還對他尚有餘情?為何不考慮轉轉口味呢?指不定天下有比他做得更好的廚子呢?”
邵千落幽幽地嘆了一聲,“做得再好也不是那個味道。怎麼辦?”
簫白煉:“你……邵宮主,你要怎麼才肯跟簫某走?”不是沒想過用強的,但要打得過她才行啊!上次的事情仍歷歷在目,他可不想重蹈覆轍。再說還指望她和自己在一起,如果撕破臉,不但會失去天闌宮這個強大的盟友,還得不到美人的歡心。
邵千落看了看他,問:“為什麼不是你跟我走?”
簫白煉呆了一瞬,“邵宮主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簫某跟著你,你就答應交還七煞魔功的最後一本殘卷?”
邵千落茫然地看著他,“七煞魔功的殘卷?”
簫白煉點點頭,“五年前,恩師出外訪友,路上慘遭奸人所害,簫某接到訊息便趕往恩師出事的地方。到那裡時,恩師已經奄奄一息。彌留之際告訴簫某,那人是衝著七煞魔功的心法而去的,他當時身負重傷,怕被奸人得逞,因此將七煞魔功的最後一本殘卷交給了他的那位故友儲存。而此人便是你……或許應該說是你的前任宮主。而且還以七煞魔功的殘卷作為信物,定下兩宗盟約和你我的親事。”
若不是當時師傅重傷在身,講得不清不楚,讓他誤以為他要和一個快三十歲的女人成親,以換回七煞魔功的殘卷,這些年又怎麼會如此放縱自己?還不是想先玩個夠本再說。想起這事他就鬱悶,早知道是眼前的仙子,他指不定會考慮守身如玉的。
邵千落仿似想了一陣,喃喃說:“這事我倒沒聽人跟我提起過。你確定是我娘和你師傅說過?”
簫白煉走到她身前蹲下,點頭道:“簫某句句實話,雖然簫某不肯定你為什麼不知道這事,但你可以問問你娘身邊的人。”相信還有這樣的人存在吧?天闌宮不至於讓自己的親信陪葬吧?
邵千落想了想說:“興許有人跟我提過也不一定,可能我當時睡著了吧。回頭我問問,如果你那什麼七煞魔功的殘卷的確在我天闌宮,我會還給你的。”
簫白煉笑了笑,問:“那你我的親事?”
邵千落站起身問:“親事?”
簫白煉道:“就是你嫁給簫某,做簫某的夫人啊!相信簫某魔教教主的身份應該配得上邵宮主你吧?”
邵千落依舊茫然,“夫人?”一下想起之前紅璽似乎對她說過同樣的話,什麼邵夫人,難道是少夫人?是她誤會了紅璽的意思?想起紅璽叫謝一塵作少谷主,難道是說要她做謝一塵的夫人?所以應該是少夫人?
簫白煉皺眉,想起之前她找謝一塵“練功”,剛才似乎也是因為打人家武當少俠的主意才引起一番打鬥的,隱隱覺察到什麼。
“你別告訴我你不懂什麼是男女之情。”
邵千落直勾勾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