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家奢攔的人家麼,我還是一次聽見你說。”
凌虛說道:“如此說來,齊公子是和這家齊家全無關係的了,可惜可惜!”
齊漱玉怔了一證,問道:“可惜什麼?”
凌願說道:“貧道再問一個人,這個人是揚州大大俠楚勁松的兒子楚天舒,不知齊公子與他可曾相識?”說到楚天舒的名字之時,特別留意齊漱玉的表情。
齊漱玉的心上人雖然不是楚天舒,但對楚大舒還是甚為關心的,聽他口氣,吃了一驚,心裡想道:“難道楚天舒遭遇什麼意外?”立即說道:“認識又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
凌虛說道:“若不認識,那就不必說了。”
齊漱玉只好說道:“我與楚天舒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勉強也算是朋友吧。又怎麼樣?”
凌虛說道:“先師不幸去世,楚公子也曾前來弔唁。他是準備上京尋父的。因為有一個對他楚家極為不利的訊息,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是和武林第一家的齊家有關的!”
齊漱玉暗暗好笑:“江湖上以訛傳訛的事情在所多有,楚天舒在我的家中遭人暗算,這個訊息可能已傳到華山派耳中,這個道士是華山派晚一輩的弟子,沒資格聽楚天舒親口講述,大概是從他的師長口中聽到。而楚天舒因受爺爺告誡在前,對這件事恐怕也只能含糊其辭,不便細說。傳到這班小道土口中,那就無怪要亂加枝葉了。楚天舒的性命也是我爺爺救的,我家怎會對他不利?”
心念未已,只聽得凌虛已在說道:“不知齊公子知不知道,二十年前江湖上有個大魔頭名叫齊勒銘的就是武功天下第一的齊家的。他失蹤多年,如今已重現江胡,聽說這個齊勒銘和揚州楚家有仇,他要殺姓楚的全家!”
齊漱玉雖未見過生身之父,但父親的名字她是知道的,不覺大吃一驚,心道:“他說的不是我的爹爹嗎?但是爹爹早已死了,焉能復活?”
凌虛繼續說道:“楚勁松雖然足以列名當世十大高手之內,但要殺他全家的人是齊勒銘,只怕他也難逃此劫!齊公子,假如你和武功天下第一的齊家同出一支,有親屬關係的話,我倒想請你替楚勁松說情,勸齊勒銘得罷手時須罷手!可惜你並不是。”
齊漱玉苦笑道:“原來你說的可惜是這個意思。”
宇文夫人道:“你還有什麼故事要講給我們聽麼?”
凌虛陪笑道:“貧道羅裡羅嗦,惹夫人討厭了。不敢阻誤夫人行程,貧道這就告辭。”
宇文夫人笑道:“你說的事情雖然與我們毫不相干,倒也可以令我增長見聞。不過,我也不想耽誤你們回山,你們要走就走吧。”
那五個道士上馬走了之後,齊漱玉那是不由得心亂如麻了。
她想:“莫非另有一個與我爹爹同名同姓的人,也是叫做齊勒銘的?但這個齊勒銘能夠使到華山派的人都相信他有本事可以殺掉楚勁松,天下還有哪一家齊家的人有這種本事?”再想:“倘若我的爹爹當真還沒死,他又真的要殺楚家的人,那我怎麼辦呢?”不覺打了一個寒噤,但接著又再想道:“不會的,不會的。我爹早已死了,在我未出孃胎的時候早已死了。爺爺和丁大叔都是這樣說的,他們倘若不是確實知道我爹已死,怎會這樣說呢?何況,爹爹若是真的還活在人間,他豈有不回家中的道理?”她的心情矛盾非常,一方面是希望爹爹真的還活著,一方面又怕凌虛說的果是事實,她的祖父救活了楚天舒,她的父親卻要殺楚天舒。
正當她心亂如麻之際,忽聽得宇文浩笑道:“那幾個道土武功平常之極,說話卻是喜歡誇張,真正可笑!”
宇文夫人道:“你總是喜歡亂髮議論,我倒不覺得他們說的話有什麼可笑?”
宇文浩道:“娘,你不是常說武學之道,相生相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