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們能多長塊肉出來不,我男人可是村長,大小也算是個官吧,我家男人知道的事情,鐵定是要比你們一般人家多一些。”
當焦氏說到這“官”字時,幾個婦人,包括衛長燕臉上都露出了幾分嘲諷。
焦氏卻裝作不見,繼續道:“今兒這位年輕公子很早便找到了我家,還自稱是縣太爺宋大人家的公子,我男人聽說後,半點可不敢怠慢,未必這樣的事情,我還敢隨便說來哄騙你們。”
聽見焦氏說得有模有樣的,幾個婦人便都相信了她的話。
衛長燕好奇道:“大嬸子,你知道縣太爺家的公子來我們十里村做啥不?”
“是啊,來做啥的,趕緊的,告訴我們吧。”
衛長燕帶頭這麼一問,其他幾個婦人也乾脆將衣服丟在盆中,停下來擺會兒龍門陣。
瞧著大夥兒都來了興致,焦氏高傲的揚起下巴,賣了幾分關子,才慢慢道。
“那年輕公子與那老道一進門,便拉著我男人,讓我男人帶他們二人去山神廟找長蕖那丫頭,我隱隱約約聽見,好像要看什麼宅基地來著。”
又一個俊俏公子是來找衛長蕖的。
焦氏說完,衛長燕挑眼遠遠的望向田間,她的視線落在衛長蕖的身上,眼神中帶了明顯的嫉妒。
她就想不明白了,衛長蕖那賤丫頭有啥好,有她漂亮嗎,有她溫柔嗎,為什麼那些英俊的,有錢的公子都喜歡圍繞在她身邊打轉。
瞧著衛長蕖領著三人漸漸的朝村口走進,衛長燕簡直是嫉妒得要發狂了。
她嫉妒得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下唇咬得發白。
衛長蕖,趙德全領著宋禮學,秋老道就要走到了村口的大柏樹下了,就在這時候,衛長燕突然丟下手中的活兒,拔腿就朝村口跑去。
焦氏見她跑得急,開口便大聲問:“長燕丫頭,你這衣服不洗了,這是要去哪裡?”
“大嬸子,你別瞎管別人的閒事,”她頭也不回,便不耐煩的回答了焦氏的問話。
衛長燕一口氣跑到村口的大柏樹下,這時,正好趕上衛長蕖領著人走過來,她張開雙手堵住了衛長蕖等人的去路。
“衛長蕖你這個賤丫頭給我站住,”衛長燕像是沒看見趙德全一樣,她衝著衛長蕖便大呼小叫。
衛長蕖冷盯著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趙德全皺眉呵斥道:“什麼賤丫頭不賤丫頭的,這一大清早的,長燕你是發瘋了不成。”
“村長叔,這不關你啥事,你就甭多管閒事了,”衛長燕是半點不害怕趙德全,她說完,轉目看向一旁的宋禮學,那目光頓時柔和下來,脈脈含情道:“公子,你可別被衛長蕖這賤丫頭的外表所矇騙了,這賤丫頭狠著呢,她不孝順長輩,敢大罵長輩,甚至還敢對長輩動手,我娘可是這賤丫頭的大伯孃,前些日子,我孃的手就被這賤丫頭給掰斷了,還有,我是這賤丫頭的堂姐,我的手指頭也被這賤丫頭掰斷過。”
宋禮學聽衛長燕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只是一笑了知。
衛長燕瞧見宋禮學臉上淡淡的笑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子哥不是都討厭惡毒,對長輩不敬的女人嗎?她說了這麼多,怎麼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問道:“公子,你不相信麼?長燕說的一字一句可都是真話。”
宋禮學向來文質彬彬,縱使是不喜歡聽衛長燕說的這些話,但是也溫聲細語的回道:“這位姑娘,不知你告訴我這些有何意,你說的那些都是衛姑娘自己的事情,我是管不著的。”
衛長蕖的目光冷冷的落在衛長燕的身上,這個女人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宋禮學,傻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道:“衛長燕,大清早的,你若是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