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來邀你一道去呢,我說了這麼多,你咋半句話也不出聲吶。”
實則,當潘氏說衛長蕖買了一整頭辦宴席的時候,姚氏就已經奈不住了。
只要想著那滿桌子的肥肉,她就忍不住想要吞嚥口水,心裡饞得跟貓抓似的。
潘氏說完,她憤憤道:“鐵錘娘,你以為我不想跟你一道去吃席麼,你剛才沒聽見麼,我家那老不死的不讓去喲,你說這老不死的命咋就這樣長呢,閻王咋不早點收了她呢,省得活著又吵又鬧,還得禍害家裡的口糧。”
潘氏可算是聽明白了,姚氏是想去,又不敢去。
她想了想,當即靠近姚氏的耳邊,攛掇道:“長燕娘,虧得我還一直覺得你是聰明人呢,今兒這件事情,你咋就這樣笨錘呢,那老不死的不讓你去,你不曉得悄悄的去麼,那老不死的,老胳膊老腿的,莫不是還能扭得過你。”
“可是……只是……鐵錘娘啊!”姚氏說話吱吱嗚嗚的。
衛長蕖沒邀老衛家的人去吃宴席,姚氏這心裡還是堵著火氣的,總覺得她若是隨潘氏去吃席,若是被衛長蕖,江氏母女倆給瞧見了,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長燕娘,你還可是啥,這有啥好猶豫的,這麼好的一頓宴席,不去吃,可虧老本吶,你再可是一下,人家都開席吶,”聽姚氏說話吱吱嗚嗚的,潘氏擺了擺手,當即就不耐煩了。
姚氏一咬牙,將心裡的話說出來。
她拽住潘氏的手,道:“鐵錘娘,你咋忘記了,老四房那賤丫頭可沒邀我們老衛家呢,你說我這樣冒冒失失的去,會不會被那賤丫頭趕出來喲,那賤丫頭可是厲害得很,啥事情幹不出來。”
“若是那賤丫頭真當著全村人的面,將我給轟出門來,叫我往後咋還有臉面在村裡走動。”
姚氏說完,潘氏繞了繞手,不以為意道:“長燕娘,你擔心個啥呢,今兒咱們村的人都去那新宅院吃席,可不得有好幾百口人,誰還有空管你麼,你家老四房媳婦,與那賤丫頭不得去招呼客人吶,你就將心擱在肚子裡,沒啥好擔心的。”
“留曉芸在家做早飯就成了,你趕緊去叫上長燕,咱們三一起去。”
姚氏聽了潘氏一番話之後,別說,膽兒還真是大了不少。
只聽她衝著潘氏道:“鐵錘娘,你再等會兒,我這就去灶房叫上長燕。”
“誒,你趕緊去,別再耽擱了,”潘氏一邊說話,一邊衝著姚氏揮了揮手,示意她動作搞麻利一點兒。
轉眼的功夫,就瞧見姚氏領著衛長燕打老衛家的灶房鑽了出來。
出了老衛家宅門,三個女人就扭扭捏捏朝新宅院去了。
可是姚氏等三人剛走到村口那棵大柏樹下,時間可趕巧了,她們剛好就遇上了八里村老王家的人。
“繡家大嫂,瞧你這急匆匆的,是要趕著去投胎麼?”這說話的人正是衛文繡的婆婆。
衛文繡的婆家娘姓李,名字叫李冬香,這李氏嘴巴子也是厲害得很,性子與老衛家的萬氏有得一拼。
李氏開口就咒人死,說話難聽得要命。
此刻,姚氏心裡正惦記著新宅院的宴席呢,被李氏這麼叫住,可是老不高興了。
她停下步子,站在李氏的面前,道:“親家大娘,你的嘴咋這樣臭的,大清早的就咒我死,咱們可都是親戚,你咋能這樣說話呢。”
李氏在八里村,那可是出了名的潑婦,加之她又是村長的婆娘,誰敢招惹她。
到了十里村,不想竟然被姚氏給奚落了,這口氣她可實在是咽不下去。
李氏颳了姚氏一眼,當即就叉起一雙粗膀子,撒潑道:“繡家大嫂,我瞧著你急匆匆的趕路,不就順口問了一句麼,我咋就嘴臭了,啊!你今天倒是給我說清楚了,我咋就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