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蕖的臉頰之上,夾雜著淡淡的冷梅香。
他的聲音極柔極輕,還帶點淡淡的誘惑。
衛長蕖與他對視,清明皓月的眼眸迎上他那雙古墨般幽深的眸子,看進他的眼底,不知不覺竟然沉醉了,感覺快要被眼前那雙古墨般的眼眸給吸進去了似的。
凌璟撥出的熱氣噴灑在衛長蕖的臉頰之上,衛長蕖感覺到臉頰與脖頸間柔柔癢癢的。
鼻間縈繞著好聞的冷梅香,衛長蕖心知這是凌璟身上特有的味道。
那冷梅的清香比龍涎香更加好聞,衛長蕖情不自禁的輕輕吸一口空氣入鼻,瞬間,那陣清新的冷梅香侵入肺腑,下一秒,她竟然感覺到心跳如擂鼓,不禁臉都紅了。
衛長蕖感覺到臉上的一陣灼熱,覺得自己囧迫極了。
她轉動一下眼珠子,錯開凌璟柔和的視線,在心裡暗暗的咒罵自己:尼瑪,怎麼這麼不爭氣,怎麼又被眼前這傢伙給色誘了。
“咳咳!”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衛長蕖別過頭,乾咳了兩聲。
“楞個,凌璟,你先鬆手,松腳,我保證不打你的臉。”
凌璟劍眉微擰:什麼叫,保證不打他的臉,這丫頭如此說,叫他如何放心鬆手。
衛長蕖見凌璟依舊抓著她的手腕不放,又趕緊道:“好了,我保證不打你的臉,不打你的頭,不再和你鬥,安安靜靜下車,這下總行了吧。”
“嗯,”凌璟輕輕嗯了一聲。
隨即,他衝著車外道:“衛姑娘在車裡睡著了,讓萬掌櫃先行一步進醉香坊,不用再等了。”
凌璟淡雅的聲音穿過車簾,傳入驚雷,閃電的耳中。
“是,爺,”閃電不敢有半刻耽擱,聽了凌璟的吩咐,下車便朝醉香坊的馬車而去。
驚雷坐在車頭,狐疑的盯著靜靜垂著的錦緞簾子。
到了醉香坊,顧惜昭挑開車簾就跳下了馬車。
他瞧見凌璟,衛長蕖還未下馬車,便幾步走了過來。
只見他搖晃著手中的摺扇,挑著一雙桃花目,亦如驚雷一樣,正狐疑的盯著那扇靜靜垂著的車簾子。
瞧了片刻,顧惜昭轉目看向驚雷,道:“小丫頭跟你家主子,怎麼還沒下馬車。”
顧惜昭問及,驚雷側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回道:“衛姑娘在馬車裡睡著了,我家爺正準備叫醒她。”
“是這樣嗎?”顧惜昭輕聲道。
驚雷話落,只見顧惜昭眼底的好奇之色更加濃厚了,他挑著一雙桃花目,眼皮子一眨不眨的盯著車簾子,嘴角還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呵,小丫頭在馬車裡睡著了,騙鬼呢。
凌璟這黑心肝的該不會真的下手了吧?不會真的將小丫頭給拆骨入腹了吧,嘖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凌璟這黑心肝的這樣禽獸不如。
顧惜昭胡猜亂想一陣之後,啪嗒一聲收攏了手中的摺扇,拉開嗓子,隔著車簾就大聲喊衛長蕖,“小丫頭,這都到醉香坊了,你還睡。”
雖然顧惜昭在心裡胡亂猜想,但是還是十分顧及到衛長蕖的名聲,並沒有說出什麼不妥的話語。
顧惜昭的聲音傳入車廂,凌璟與衛長蕖對看一眼,然後兩人都未加理睬。
可憐,顧惜昭一聲落下,車簾子還是靜靜的垂著,車廂外絲毫不見動靜。
車廂裡,凌璟依舊穩穩妥妥的壓在衛長蕖的身上,雙手依舊緊緊握住衛長蕖的兩隻手腕,兩人的雙腿依舊纏成一條麻花狀。
衛長蕖手腳不能動彈,咬著牙,心裡火大。
她都已經保證不吵不鬧了,凌璟這黑心肝的傢伙,還死死壓在她的身上,難道是壓上癮了不成。
“我說,凌大爺,你是覺得我這個人肉墊子很軟和,不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