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並沒有人員傷亡。
三日後,竇府。
竇清婉隨十三馬不停蹄的趕回尚京,一入家門,她便急匆匆往竇威的書房而去。
竇清婉十分了解自個的將軍老爹,這個時辰,竇威多半應該是在書房處理事務。
自家兩位兄長出事,父親應該是在書房想辦法。
竇清婉直奔到竇威的書房前,只見此刻,書房的門正緊緊的閉著,她徐步走近,伸手輕輕叩了叩門,道:“父親,婉兒回來了。”
書房內,竇威身著一襲灰色的蟒袍,正端坐在書案前。
短短几日的功夫,只見他鬢髮間多了幾縷白色,面容也略顯出幾分蒼老,竇清婉嬌脆的聲音自門口處傳來,他握著毫筆的手,微微頓了頓。
好似,根本沒想到,竇清婉會回來得如此快。
想著竇清婉偷跑出尚京,竇威瞬間沉下一張老臉,過了良久,才冷聲道:“逆女,還知道回來。”語氣中夾帶了絲絲不悅。
竇威沉聲傳出,竇清婉聽清之後,一顆心微驚了一下。
在她的記憶裡,竇威從未如今日這般語氣沉重過。
竇清婉咬了咬唇瓣,將聲音放得更柔,道:“父親,女兒知錯了,您就見見女兒吧。”
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透過門縫,傳入竇威的耳中,果不其然,竇威的臉色瞬間好看了許多,他深嘆了一口氣,道:“進來。”
兩字傳出,竇清婉心中略喜,“是,父親。”隨著房門嘎吱一聲脆響,竇清婉的裙角擦過門檻,飄然入內。
只見她娉婷如蓮般走到竇威的書案前,行了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禮,“父親,婉兒知錯了,婉兒不該偷偷跑出府。”不待竇威開口責怪,竇清婉已經先入為主,主動承認了錯誤。
竇威見她此番嬌柔,可人的模樣,哪裡還忍心再斥責一番。
將手中的毫筆放下,他看著竇清婉,輕斥道:“婉兒,你可是堂堂郡主,怎能如此不知輕重,偷溜出府去。”言語雖夾帶了責怪之意,卻少了之前的怒氣。
竇清婉挑著一雙杏花美目,兩道柔美的視線落在竇威的臉上,巧笑一下,道:“父親,婉兒知錯了,婉兒只是想出門去見識見識,您就別生氣了。”
“也罷,以後可不準如此胡鬧了。”竇威吹了吹嘴角的鬍渣子道。
見到竇清婉平安歸來,他總算是放心了,眼下,他正在為竇驍,竇雲之事傷神懊惱,哪裡真顧得上斥責竇清婉。
竇雲乃是戍邊大將軍竇奎之子。
竇清婉見竇威眉頭深鎖,一副傷神懊惱的模樣,當即便想起了自家兄長跟堂兄的事情,看著竇威,忍不住開口問道:“父親,您可有訊息,皇上預備怎麼處置兄長跟堂兄?”
竇清婉此話,正好觸及了竇威的痛楚。
他伴君多年,豈能不瞭解崇帝陰狠的個性,加之,崇帝早便對竇家心神忌憚,如今,有這樣好的機會,崇帝豈會輕易罷手。
竇氏手握重兵,家大業大,主脈一支卻偏偏人丁單薄,竇威嫡子只此竇驍一人,另外一名庶子,體弱多病,且年紀尚幼,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二房竇奎,同樣只生養了竇雲一個嫡子,其餘皆是庶女,皇帝只要拔出掉竇驍,竇雲,便等於斷了整個竇氏家族的後路。
竇清婉見竇威沉著臉色,接連嘆了好幾口粗氣,忍不住又道:“父親,您與二叔做事素來小心謹慎,那些東西藏得如此隱蔽,怎麼會落到皇上的手中?”
這件事情,竇威也百思不得解。
那幾本賬目,一直藏在京郊一處別莊的暗閣之內,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怎麼會突然落到皇上的手上。
況且,那座別莊極為不顯眼,根本無人知曉,那是竇家的產業。
近來,別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