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歌舞詩詞,待會兒,一定要讓她出盡洋相,出盡醜,如此一來,不但狠狠的教訓了她,還羞辱了瑞親王府。
想到瑞親王府出醜,凌璟,衛長蕖御前出醜,竇清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瞬息之間,她眸中的鄙夷之色隱去,流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
隔著幾米的距離,上官玉兒瞪了竇清婉一眼。
“蕖兒,這狗屁郡主又想弄什麼么蛾子,你可得小心一些。”
因為心中氣憤,上官玉兒說話的嗓門略大了一些,那一句“狗屁郡主”正不偏不倚落入了上官璃霆的耳中。
上官璃霆微微蹙了蹙眉,側目,看了上官玉兒一眼。
警告道:“上官玉兒,這裡是涼國宮宴,不是你的寢宮,說話怎麼如此粗俗。”
上官玉兒像是一隻偷腥的貓,被人踩到了小尾巴,衝著衛長蕖吐了吐舌頭,趕緊坐正了身子,裝出一副端莊,秀氣模樣。
顧惜昭亦向衛長蕖投來提醒的眼神。
衛長蕖覺察到他的目光,微微側目,與他對視了一眼,笑了笑。
桌案之下,凌璟握緊了衛長蕖的手。
當竇清婉提到衛長蕖時,他揚了揚眉,冷冷的瞥了竇清婉一眼,一抹冷意在他眸中乍閃即逝。
竇清婉挑釁的看著衛長蕖,等著她應戰。
衛長蕖動了動嘴唇,正欲做出回應,桌下,凌璟拽了拽她的手,阻止了她,自己先開了口。
他挑著一雙絕美的鳳目,目光幽冷的看著竇清婉,啟動刀削般的薄唇,涼涼道:“宮宴獻舞,乃是樂姬,舞姬的事情,郡主真是好雅緻,竟然想攬樂姬,舞姬的活兒。”
直接拿身份低賤的樂姬,舞姬與竇清婉作比較。
凌璟的話,說得可謂是很毒,很刻薄。
涼薄的話音傳入眾人耳中,眾人皆側目看向竇清婉,心中皆暗暗鄙夷。
堂堂郡主,竟然自降身份,去攬樂姬,舞姬的活兒,嘖嘖……真是下賤。
尤其是那些平素看不慣竇清婉的官家小姐,此刻,一個兩個皆盯著竇清婉,眼中充滿了毫不避諱的嘲諷之色。
竇清婉覺察到眾人鄙夷的目光,氣得袖下雙手握拳,原本嬌豔明媚的臉色,此刻,一陣發青,一陣發紅。
竇威見自個閨女被凌璟羞辱,氣得面沉如水,額頭上青筋條條冒出。
瑞親王府真是欺人太甚。
竇清婉主動邀衛長蕖御前獻舞,此刻,當著眾人的面,下不來臺,只要握緊拳頭,咬著一口銀牙,緩了緩心中的怒氣,嘴角一勾,牽起一抹極為勉強的笑容,看著衛長蕖,冷聲道:“璟世子如此護短,莫不是衛姑娘不通音律,舞蹈,不曉詩詞歌賦?因璟世子不想衛姑娘在人前出醜,是以,才如此作踐婉兒。”
說這些話時,竇清婉的語氣頗有些嬌滴,悽楚,說完,她轉了轉一雙杏花美目,水色氤氳的掃了眾人一眼,嬌美的模樣,我見猶憐。
眾人聽竇清婉說得視乎在理,皆從她身上收回目光,轉而鄙夷的盯著衛長蕖。
更有坐在角落的人小聲議論。
“聽說啊,這位衛姑娘出於民間,極有可能如竇家小姐所說,這位衛姑娘怕是不通音律,舞蹈,不曉詩詞歌賦,是以,璟世子才會如此說。”
眾人鄙夷的看著衛長蕖,就連崇帝,樊後,懿德太后,太子凌煜等人皆看著她。
衛長蕖覺察到幾十雙眼睛齊刷刷落在自己的身上,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輕描淡寫的笑了笑,臉色如常,任人看不出她半點心思。
凌璟面對竇清婉的質問,冷冷的勾起唇角。
“她是本世子的女人,本世子自然要護短。”
“出醜?郡主認為,本世子是害怕她出瑞親王府的醜?丟瑞